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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信大家这几天在各大社交平台,或是新闻客户端中,总能看到“故宫第三代摹印传人沈伟离世”的新闻。
但除了看过《我在故宫修文物》的人,其它朋友估计对摹印,或印人都没有什么了解,更别说理解为什么此位传人离世,会被这么大范围报道了。
而要了解这一切,还得从摹印说起。
摹印篆
决定印章构成形式的,便是文字的形态了。而摹印篆的本质,就是使文字结构,更适应于印章既定形式的自行构成法则。
古玺印的主流形式为方形,所以“摹印篆”的结构,也就逐渐趋向于平直方整的构成形态了。
可在平直方整中,又往往需要表现出“动”的特征,进而营造印面上的平衡与整体感。
就如白石老人所刻印中,“白”字头上衍生的那一笔斜画,或于篆法未合,却于章法断不可缺。若是将这一笔去掉,则全印便若抽筋断骨一般。
中国文字,并非为艺术而设,其原本是为致用的工具。但由书写而书法,使其不仅有了法度的要求,又有了神采的表现。这在摹印中,便可见一斑。
对于印人而言,为了丰富作品的构成形式,赋予其神采,便需要引入各种文字形态。但文字形态的引入,又不能是简单的堆砌或照搬,须有“刻”的意味,或“留”的特征。
白与朱
印章篆刻出来的文字分两类,一是朱文,二是白文。朱文,乃白底红字,在印面上,着重表现书法之美,有灵动飘逸之感;白文,乃红底白字,以平稳、宽博、厚重为审美指向。
从刻印的过程来看,虽然两种都是运用刀法塑造的,但白文的线条,显然比朱文的线条,更具有直接表现力。
其次,就印章创作的过程来看,白文比朱文更赋予表现写意性。白文以刀直接成线,更富含自然韵味。而朱文的线条,须以“留”的方式塑造出来,是一个间接的过程。直接和间接相比较,很明显,前者更容易融入,并表现创作时的情感。
但不论是朱文,还是白文,历代以来有名气的印人,在这两方面的造诣都高度统一。如吴让之的篆刻作品,无论朱白,结字生动活泼,线条流畅;吴昌硕博采众长,兼容并蓄;齐白石章法大开大合,刀法横冲直切,路子极野,但不俗气。
然而,这些人只能算是少数派。在印学发展史上,更多的篆刻家往往是朱文一个样,白文另一个样,完全无法认定其作品归属。所以,印人常常要花很大时间与精力,去解读原印。
纸质文物,终究是会降解的。为了让几千年后的人们,还能看到文物的原貌,历朝历代都有临摹过往名家之作。
而名家完成书画作品后,都会标志性地附上自己的印章。这一“章”,透露着他们自己的章法布局、运刀手法,雕刻意境和深刻领悟,极具个人风格和时代色彩。也是有了这一“章”,书画作品才显得完整。
因此,故宫的文物专家们,在花费数个月、数年,临摹完画作内容之后,还不算完全完成作品的临摹工作,还得再盖上与原画作相同的章,才算完美复刻。
而此时若是章的效果不行,没有展现原印风采,那这幅临摹了许久的画,也就废了。由此,我们也可足以了解,沈伟对故宫修复文物工作的重要性了。
只可惜,他走了,而这种由汉字篆刻及印章石组成的印章艺术,未来的出路又在哪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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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ARTPLU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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