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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嗨和他的《大戏》

刘大嗨作品

  大嗨的视觉叙事方法具有鲜明的两面性,然而这种两面性却不是背反的,而是可以协调并置的。之所以说他的视觉叙事具有两面性,是因为在他的视觉作品中的形式既挑战了现代主义艺术体系,又有一个向内转的美的回归。这种回归构成了大嗨对自己个人视觉思想史的考古,他历经十来年精心完成的大量作品在今天能够以考古挖掘的方式展示在一个全新的视觉空间中,并且,除了作品体量之大、生产机制和思想工程之大外,大嗨还将他的展览赋予“戏”的特质。在“戏”中,大嗨利用“戏”本身的前瞻性、实验性、批判性进行对经典艺术史的自我反思,在身份政治和被主体化模式日渐式微的今天,在主体性日渐消弭的当下,大嗨以主体回归这种方式进行的自我反思不仅构成了当代艺术领域一道独特的艺术生态景观,也拓宽了未来艺术实验的空间,对未来数十年视觉艺术自律的行动线路做出了非常前沿的预判。

刘大嗨作品

  在20世纪初,当塞尚还沉迷于绘画观看的方式和物体色彩的空间表现,杜尚还醉心于对艺术体制的批判和艺术媒介的现代自觉时,现代艺术悄然拉开了大幕。而后,类似塞尚这样的现象学方式的观看成了视觉现代性的一个征兆,艺术家重新回到了颜料、色彩、肌理本身,重新关注古典艺术中的优美、崇高等美学理念。

刘大嗨作品

  杜尚为了反对精英化的艺术,也极力将那些不登大雅之堂的日用品搬上艺术舞台,来宣告关于媒介自身的美学。而当代艺术则明确继承了现代艺术这种自我批判的特性,尝试对自身的源头——杜尚和塞尚进行批判从而找到自我更新的路径。尽管在今天大多数对当代艺术的探索仍然停留在批判杜尚、塞尚,超越杜尚、塞尚的层面上,但大嗨却敏锐地察觉到这种方式已经不可能极有成效地完成当代艺术未来的开辟。

刘大嗨作品

  大嗨没有从塞尚、杜尚的艺术中寻找灵感,也没有从一切现当代艺术中寻求借力点,而是直接回到了传统审美样式和经典美学上,他跨越了整部现代艺术史从而回到了审美意识产生的初始语境,希冀从古典艺术中重新整理出审美的秩序和结构。或许也正如艺术史家迈克尔·弗雷德在《马奈与现代主义》中将马奈作品《奥林匹亚》对观者目光的引入当作现代主义艺术的源头,德·迪弗在《杜尚之后的康德》中将修拉不加调和的使用管状颜料当作媒介现代自觉的起点那样,也许早在杜尚和塞尚之前,视觉艺术的现代革命就已经提前进行了。

刘大嗨作品

  大嗨显然意识到了光靠反思杜尚和塞尚来构建当代艺术语言新体系所体现出的缺陷和不足,在大嗨的作品中,无论是他的装置、观念、架上绘画等多种形式的表达都呈现出一种内向的超越,都体现为对美的形态、审美意识或美学精神直接参照,这使他在“媒介本体论”的基础上找到了体悟艺术品本源的特殊通道,回到具体的视知觉形式和美学理念上,而不是简单的将他对当代艺术的反思性建立在批判杜尚、塞尚的基础上。

  据此,多元语境下的艺术感悟是大嗨最直接的视觉体验方式,大嗨将具有当代艺术特征的视觉语言和东方文化结合,使观者在悬置视觉经验的前提下充分融入现场的视觉体系中,对大嗨来说,“戏”不仅仅意味着一种剧场式的观看方式,更重要的意义是引导观者融入角色。大嗨的作品强调在现场“身临其境”的感官体验下,使作品中每一根线条、每一处色彩都以最真切的方式让人们感受到“美”的回归。可以说,“美”的复归是大嗨最高的美学追求,这是他对美学史风格变化谙熟理解并有了自身对美的切实体验后的“顿悟”,也是他创作中坚定不移所秉持的关于艺术和美的信条。

刘大嗨作品

  这些作品在大嗨的人生过程中还具有非常特殊的意义,它们像是地层中深藏的文物,十年一刻,直到今天才被展示陈列在观众面前。可以清晰的看出,那些符号化的语言方式,力度集中的技术处理方法渗透了大嗨个人对艺术、文化、历史由点到面的深刻理解,他通过作品来表达诠释后的主体的内在性。这也是大嗨的作品为什么具有连贯性的原因所在。

刘大嗨作品

  在他的“大戏”中,每个时间段的视觉思想都掩埋在“深层时间”中,在当代艺术机制的激活下,他通过现代人自我考古的方式来发现多重主体下的种种矛盾与对抗,并将其诉诸于权力、文明、身份等知识场域。这些语汇显然凝聚了大嗨的诸多个人理解,在福柯笔下,权力被肢解为语词的权力、君主的权力、文化的权力,而大嗨则将其个人化,把权力内化为作品中的视觉语言和观念的关系,通过严谨的造型和精致的艺术语言修饰,把一连串的思想结晶梳理为他对后工业时代、信息爆炸时代理性重归人类核心价值体系的一种诉求。

刘大嗨作品

  此外,在文化研究学者眼中,现代人身份的确立通常需要依赖对主体自身的认同和描述,并以“人”为核心延伸出国家认同、文化认同种种。大嗨在艺术实践中平衡取舍了这条经典的人文反思路径,转而将“身份”转化为一个个视觉对象,在其中,观者需要临时的忽略自己的身份认同,进而才能在阅读作品的过程中理解由京剧人物、戏剧角色等“戏”中的视觉形象身份所蕴含的隐喻。正是如此,大嗨的作品给每一位观者带来的都是临场看“戏”的体验,观者时而变成戏中的角色,时而又理性地回到现实。

  同时,这一场“戏”也是大嗨对自己十年来思想历程变化的视觉表演,他将通过如戏的视觉展现方式吸引观者“入戏”,在戏的虚拟、反讽、想象中完成他对当代艺术神秘未来的探索,这正是大嗨这场个人的“大戏”所具有的独特魅力。

刘大嗨作品

  毋庸置疑的是,自当代艺术被当作一种全新的艺术样式进入艺术史叙事以来,观念、抽象、材料这些元素从相互对抗到发生对话,装置、绘画、影像等多种媒介从他律走向自律,无数来自艺术史内部的视觉实验和先锋表达方式逐渐突破了当代艺术最初的框架和结构,甚至以颠覆的方式来重新为当代艺术赋名。而在那些林林总总的、形式各异的尝试背后,真正具有稳固话语效力的视觉批评方式却不多见,大嗨却能够在这样的情境下寻求到一种内部的批判、自我的批判方法。在这种高级的后设思维方式的引导下,大嗨建立了当代艺术领域中具有个人特征的视觉表达体系。这要求他不仅仅要及时的跳出个人的思维模式来观照自我,还需要站在人类艺术史、文化史的高度上来审视当代艺术。以这样一种“元批评”的逻辑,在历史、当下、未来之间寻找架构和桥梁,来完成以未来走向为终极关怀的实验“大戏”。

刘大嗨

  艺术家简介:

  刘大嗨1968年出生,祖籍湖南,职业艺术家,毕业于湖北美术学院,天津美术学院油画高研班。

  2017年4月《大嗨·大戏》个展太和美术馆北京798

  2017年1月《欢乐颂》上上美术馆北京

  2016年12月《新海丝梦起航》集美嘉庚艺术中心厦门

  2016年10月《天上的大戏》个展天堂艺术空间拉萨

  2016年10月《理想国·艺术家的情感与形式》东翰美术馆武汉

  2016年5月“艺术南京”百家湖美术馆南京

  2016年5月《GREAT戏》个展东翰美术馆武汉

  2016年1月“intro”国际艺术展IlPonteContemporanea意大利罗马

  2016年1月“出湖入湘”2016湖湘当代艺术家邀请展长沙

  2015年第四届湖北美术节“常来常往”国际艺术展武汉

  2014年作品《织锦图》参加第十二届美展

  2011年作品《简·书》等6幅参加上海国际当代艺术家6人展

  2010年作品《英雄》参加湖北美术学院90年校庆优秀作品展

  2009年作品《英雄之一、之二》参加中国、德国著名当代艺术家作品展《德中同行》

  2007年作品《闹元宵》参加北京博览会

  2005参加湖北第五届油画展,(武汉)

  2005年作品《闹元宵》参加全国第十一届美展。(湖南)在北京设私人工作室

  2004年作品6幅参加(被设计的距离)连展,(北京首都师范大学、天津美院)

  2003年作品参加湖南油画五十年作品展。

  2001年作品《驿站》参加全国第三届油画作品展(湖南)

  1998油画作品《大地》获湖南怀化地区作品展一等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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