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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些脱离了根茎,色彩糜烂,质地肥厚,据说叫玫瑰的花朵,以悬空,漂移,虚幻(或虚假),破碎的形态,构成了一座花园,罗发辉的花园。“我的花园是具象的,但又是非现实的;是形而上的,但又是属于生活的。”罗发辉如此说道。
通向这座花园有许多路径,这些交叉而庞杂的路径,可以分别以象征、表现、超现实、潜意识、批判、赞美、厌恶、迷恋、欢乐、颓废、春药、毒品、沉沦、拯救等词语命名。但每一条被命名的路径都不一定能够抵达预期的终点,它们最终都可能只是一种叙述,或叙述的策略。
也因此而注定了,这不是一座静止的花园。从罗发辉在他的画布上画出第一朵玫瑰开始,一座悬空的、漂移的、没有终点、循环的、自我封闭而又无限开放、没有尽头的花园(“我的花园”)就开启了它自身呈现与演变,消解与重构的过程。它像博尔赫斯的镜子一样,既无限复制可见的影像,也映射不可见的循环往复的时间。艺术上升为哲学,但最终依然归结于艺术。所以,“我的花园”可以包罗万象,什么都有,但又可以什么都没有,除了你所见的花。
花是花园最基本的语汇。通过一定的语法与修辞运用,“花”得以成为“花园”。“我的花园”以玫瑰为基本意象,运用独特的语法结构和修辞手段(画法),建立起一套极具风格化的语言系统,从而将“玫瑰”这一公共意象转换成个人化的图式。语言即形式,形式即内容。越是个人化的语言,提供给公众解读的空间越大。“我的花园”得以持久地吸引公众的秘密,不是那些已有的解读,而是依然蕴藏其中的、暧昧的、还可以被更多解读和唤起的信息与元素。
作者:何小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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