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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明弘在传统笔墨表现上有着扎实的基本功,但这并未妨碍他面对现代水墨表达如何扩展与延续这一问题上的思考及尝试。他清楚语言与语境之间的关系,显然传统语境未变,变得只是当代语言结构,当语言被放置到语境之中,讲得通、道得明便成为关键。
张明弘笔下的写生作品并不张扬,相反却显得有些细致精微。这是语言叙述上的方向性选择,与传统及现代两种格局的争端无甚关联。恣肆而得天成是一种选择,精致中展现心性的自由与奔放亦是一种选择,他在自由与精致之间找到了恰当的平衡点。大的结构依旧传统,笔墨表达上则传统与现代语言相调和。山石的皴染带着传统的笔墨技巧与精神,大块面水墨结构上的处理则借助了西画中的堆染与平涂,树木的枝干不再笔墨而又形于笔墨,浅浅淡淡的调子,浓淡干枯间尽是节奏的变幻。
对于水墨写生而言,放浪不羁的笔墨或许是直抒胸臆的最佳方式,将眼前景物中最具精神的线条抽离、放大,进而由具象转化为抽象,以达到艺术家对现实物象在画面中所作出的全新阐释。而粗粝的笔墨与硬朗的线条在他的写生作品中并不显见,率性自由的天性被刻意压制,换之以干枯短促的笔墨线条做情绪上的表达,以简淡而随意的淡墨去削减硬朗粗直线条所带来的距离感。实则未必谨微,同样肆意为之,因为其谨微处在于大的布局与营设,而肆意处则在于笔笔见墨又非常墨。自由的天性还在,自我的语言个性也随之形成,精致也并非为得取悦观者,而是着意于新路径的探寻与选择。
现代与传统、自由与精致,一面是舍弃,一面是拾起,在张明弘的画中所看到的恰恰是他逆向的思考。
作者:刘梓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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