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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对我的老师秦天柱的花鸟作品,我一直在思考这样一个问题:栩栩如生的花鸟鱼虫为什么能既令普通观众啧啧称叹,又让内行、同道们驻足凝眸?用“雅俗共赏”这个词对这种现象进行概述倒也十分恰当,可我又总不那么甘心,寻思着,从更深层次上对那些令人爱不释手、过目难忘的作品进行解读。
当然,日前当我捧读新近由四川美术出版社出版的《秦天柱花鸟画集》一书时,我明白想要在一篇简短的读后感中做那样的努力是徒劳的,因为这本被画家夫人雷琦女士装帧、设计得十分大方、朴素的画册首先带给读者的并非四十几幅作品本身的神奇和美妙,而是通过手、眼与心翻阅画册时所引起的娱悦──阅读的快感在此刻甚于对画语的解析。
倘若我们不算挑剔,画册可谓印制精美。骑马订的装订方式显得平易、随和,这有点像画家本人日趋淡泊、随意的性情:决不板起面孔,莫测高深。扉页上那段先生的画语录非常醒目:“绘画的关键不在于画什么,而在于怎么画;物象只是画家渲泻情感的载体而已。”
不可否认,历经若干风格演变、流派纷呈的美术潮汐后,先生仍在他那清崐新、空灵,充满古典诗韵的画风中抒写自己的闲情与逸趣,笔墨功夫已随岁月的流逝日渐上乘。对此,崭新的画集足以向每位见到她的读者传递出这样一种让人关注的信息,无论是曾经十分熟悉并热爱画家风格的旧友,抑或仅是初次相识的新朋,我想他们定会同我一样在不知不觉时从目光中流露出人们称之为“惊喜”的东西:《暮》以滞涩的笔墨展现了画家作品中不多见的凝重气象;《鹤梦》与《六鹤图》,《锦官城外柏森森》和《盟鹭》等四幅作品虽然取材、立意同属高远,但其表现手法却不尽相同,画家对中国画技法的继承与发展足以开启读者;《家家菊尽黄》以小写的笔法将“满城尽带黄金甲”的意境描绘出,一对乌鸡顾盼的神情和目光写尽了人间的祥和与温情;别致的十二生肖贺岁图和或斗方、或扇面的小品极大地发挥了画家的才智;而《居高声自远》中的蝉、《对镜》中的猫、《荷塘一瞥》中那匹硕大的荷叶、《万里天涯净寂寥》中的一对水鸟、《憩》中的博古架等更是淋漓尽致地展示了画家对生活恰如其分的把握及其精湛的细节描绘功夫。
在炎炎的仲夏之夜相遇一本书,无论是浏览,还是细细阅读、把玩都是件快事:少了烦躁和累,多了透过物象与心爱先生无言相视的轻松和美。
1996年7月27日
作者:吴克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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