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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友富阳兄壬辰年春节为我刻了一方印章:“正顺画马”,喜甚!我画马多年,渴望此印久矣。刘勃舒有“勃舒画马”印,赵贵德有“贵德画马”印。现在我总算如愿以偿,而且此印马上就派上了用场。
我有一批一、二十年前的旧作,都是信手涂的。当时以为还可以,现在看却今是昨非了,但有些画面处理是现在想不到的,有可取之处,于是依旧作样式,用今日画法重画一遍。新画既成,旧画废弃,着实忙了一阵子。按惯例画成之后要题字盖章,但题什么字却颇费踌躇。这批画虽有旧稿,但画时率真随意,无拘无束,没有故事,没有情节,是构图的探索、笔墨的游戏、情绪的宣泄、时光的消磨。题什么字都显多余,甚至加盖名章都有添足之感。只盖“正顺画马”一印,画面即顿感精神,颇有与人不同处,很有些趣味。某日酒后,翻拣这堆作品,自己都有些感动,竟不知天高地厚作打油诗一首,题为“醉话”:“醉眼朦胧信手涂,千姿百态骏马出。古今几人能如此,屈指算来有老夫”。狂肆!此乃醉话,当不得真。但诗言志,是我奋斗之目标。倘有好事者把醉话当真,板着指头去算,认为言过其实,那么咱就从善如流,改为“屈指算来无老夫”可也,一哂。谢谢富阳兄!
作者:董正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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