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曾有人说“我在画画这条事业线上所以‘特别运气’,多少因为是个女人的缘故,并且问:“你自己认为呢?”这倒颇让人费一番思量。首先,出生在现代之本身便是运气,记得曾在一篇文章中看到这样一段文字:“看看古来的诗集,不管是手订还是别裁,几乎可以结论:女人不会做事,我怀疑其中有诈,倒是《石头记》与《桃花扇》透露了女人作诗填词的细节……只是诗歌的另一部分,便无从考察了。”
女子在古代要进行艺术创造显然是非分之想,其直接后果便是,我搜尽记忆只知道以女诗人名李清照,女画家也少的可怜,屈指可数得过来:管道升、文叔、薛素素,这三个是在《中国美术全集》上查到的,还有一个偶然的机会看到的柳如是的话,对比当今社会的女作家、女画家的人数,可以想象,古时候聪明智慧的女子绝不会少于现代,只可惜是“诗歌史的另一部分”了。
说到水准问题,女子与男子相比又如何呢?诗词文章我不懂,依我看,李易安已是一千一万个好了,可在绘画方面,不得不承认差距颇大,管道昇画竹,文叔画花鸟,画的都好,朴素、修理、沉静,可是身边不远就有个大人物立着,管道昇的丈夫赵孟頫,文叔的曾祖父文徵明,大文学家,书法家,某画派的开创者,什么样的头衔加上去都有,想让之下女子们的画就纯粹是自娱性得了,我还特别注意到以上提到的四位女画家的题字——我孤陋寡闻,只见过四位的画——奇怪的很,无论是哪个朝代的,一律写一手秀气工整的小楷,规规矩矩的缩在画面一角,好像表示歉意一般,薛素素算得上豪迈了,能骑马射箭,自称女侠,可题字一样温弱羞涩。我怀疑,是有某种习俗规定女子不能在画上行草书呢,还是她们不会行草,还是她们根本停留在这一阶段:好不容易画了一张满意的画,题字时需小心翼翼,千万别破坏了,就像我现在仍时不时担心的那样?想起《围城》中有这样一句话:“许多女人会描几笔写意山水,可是写字要她们的命”,这句一带而过的话,却令我过目不忘,心想这位作家先生真是刻薄。到了如今,可以说是逢上了女同胞们的大好时光,外出写生,参加各种研讨会,出版画册,举办展览,你有多少潜能尽管发挥,这时如果再画不好,只能怨自己,怨不得社会了。至于水准,举目望去,就同年龄层而言,好像男女之间差距不大,这倒并不是说我们现在有了多大的进步,依我看,如今的女画家尽管有了各种依赖于现代社会的发展而带来的进步,但就实质来讲,水准并不比古时的管道升、文淑高到哪里去,只是男同胞当中少有了赵孟頫、文徽明等等等等,所以大家也就彼此彼此了。不过,既然说的是同年龄层,指的是三四十岁的人们,往后的岁月,女同胞们大有可能就此走下坡路,等不到“衰年变法”就熄火了,而男同胞们正式风华正茂,前途无量的大好时光呢。
作者:徐乐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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