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观东湑画近二年变化很大,最大变化乃语言之渐次凝练,繁简有致,进退有节,线面相合,情景相融,曲直相宜,枯润相生,一画一势,画能至此诚已不易,不画者不知其难也。
寻其究竟,写生是其因缘之一。这几年,东湑曾先后跋涉于晋、陕、浙、皖、赣、鲁、冀、宁等地,一而再,再而三,与不同之山川风物对话,得不同山川风物之灵,心手相映,移之于画,故有不同之山川风物之气韵,与蜗居陋室,食古不化,臆断造化者大异其趣也。今日之山水画,写生依然是续亡继绝之一途。中国之山水画数千年之勃勃生机惟赖于此,此传统之根本,笔墨则由此衍生,至于目写,手写,心写则因人而异,因时而异,可随性而为。时势递变,人景殊异,写生愈加不可不为也。
其因缘之二因其读书不倦。古人云“读万卷书,行万里路”, “书”与“路”共生共勉。不读“书”,不知“路”,不识“路”,或视危途为坦途,“行”而不进,不能渐行渐远;因读书而能知大道在即,坦荡无碍,行而不止。
因缘之三是其勤勉。艺术若有所得,皆实践之结果,一点一划皆须日积月累,可染先生自称“苦学派”,又言“实者慧”,至理名言,东湑之变亦得益于此。
因缘有三,如能持久,东湑未来之变化或能令己令人惊喜,众所瞩望也。
杜大恺
清华大学美术学院教授、博士生导师
中国国家画院公共艺术院执行院长
作者:杜大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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