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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ig House当代艺术中心开馆展
《蘭臺·洄憶》
出品人:方维
总策展人:艾海
联合策展人:冷燕
参展艺术家:马树青/王亚彬/尹朝阳/卢征远/史金淞/冷军/岳敏君/郝军/陈曦/展望/蔡锦(按笔画排列)
蘭臺·洄憶
兰台,楚国台名,其上建宫殿。
汉,皇宫存中央档案典籍库,称兰台,自此被引申……
兰台,历史与,文化之精魂,
当为艺术之风气。
——BigHouse
入画
昙华林138、139号。
戈甲营44号。
胭脂路11号。
武昌积玉桥街临江大道76号。
这是有所指向的号码,是关于某个空间的地理位置的验明证身,一切言简意赅都隐去了重大的繁华和落莫。
它们,只是历史的碎梦。而就是这点碎梦,冥冥中关乎政治、历史、人文、信仰、经济、建筑、以及林林总总的励精图治和家国天下。
昔日的门牌号码依然如故,它们带着严肃的气质和暗淡的光芒,用尽自己最沉默的努力,让时间来证明自我价值。
时光,当真是用来解剖万物的。最初的正视,其次的侧面,最后的背影,似乎是一个从淋漓尽致到审时度势的制造剖面的精算过程,最后,以至于被解剖物都开始对自己掉以轻心,它们执拗地等待命运的回心转意,以唤醒它们期待己久的自我救赎。
时光是一场浩浩的风寒,当那里的事,这里的人都迎面而来,便一触即发似的甘愿奉上彼此久别重逢的温暖。
喧嚣
从1840年和1860年的两次鸦片战争之后,西方人肆意的扬眉吐气,他们禁止中国人使用“夷”这个字,迫不及待且又堂而皇之地写进了《南京条约》,自此,在世界国际关系史中最为罕见的一例出现了,清政府被逼无奈地改口,通告全国在外交公文来往中一律使用“洋人”一词。
当洋人把棉纱的输入中国,令他们始料未及的是,在这个古老的帝国,棉纱根本没有市场,因为,绝大部分的中国人穿不起细洋布,因为在无以数计的昏暗房舍里,中国特有的木制纺车始终功不可没地旋转不停。
失序,是时代和时代里的人,共同犯下的昭然若揭的错。历史中的那一夜,武昌成为翻手倾覆天下的诸候之地。
1892年11月,清政府在武昌设立湖北官布局,开启了武汉近代纺织业的历史。
无论“实业救国”还是“民族工业”,都成为值得人们发挥极致想象的美好商业前途。
命运的起笔
《南京条约》的“五口通商”,促使上海,这个具有超大规模的都市,带领庞大,沉疴的中国进行艰难的转身。
在没有现代公路和铁路的时代,水路交通可以把江南出产的丝绸、茶叶、瓷器、布匹和粮食,快捷地运到“十六铺码头”,发往南北。
在中国人的俚语中,总有一些关于地域性的情感宣泄,或许从一代宰辅张居正开始,“天上九头鸟,地下湖北佬”己然高度概括了这一地域特有的狡黠练达和商业谋略。
1900年初夏的清晨,上海的里弄正在三三两两的苏醒,大小商号的伙计己经勤奋地开始了一天的劳作。
“宏庆升”商号的老板程栋臣,这个精明的湖北商人决定找兄弟程佛澜商量自己的一个决定,租下一墙之隔的另一个宽敞的门面,扩大商号经营。
程栋臣洞悉了资金、技术、货品所造就的巨大市场,他决定在经营米谷、茶叶、桐油、川糖、绸缎的基础上,增加药材生意,在人们尚在迟疑西方医药的时候,带有中国原生色彩的中医药材是值得信赖的良方。
在此后的几年中,“宏庆升”商号己为不少人津津称道。
商人的消息最为四通八达,当红安商人占据汉口、沙市、老河口等要塞,一度掌控长江中上游的棉花交易时,程氏兄弟敏锐地捕捉到这一商机,遂决定离沪回乡。
回到武汉的程氏兄弟,开设了“永福庆”棉花商号。他们从湖北天门、沔阳、汉川等地收购棉花,然后沿汉江用小火轮运回武汉生产棉纱。
逝者如斯夫,不舍昼夜
时代蓄谋的每一件事,必然在某个节点上揭竿而起,此后的顺境,逆流便是命运造化的潜藏。
1914年,时任汉口商务总理的李紫云,出面邀约己然富甲一方的巨商程栋臣、程佛澜兄弟等人,合股筹建武昌第一纱厂。
1915年,武昌第一纱厂破土动工。
1919年建成投产。
1923年增建南场。公司征地300亩,设纺、织两厂,拥有纱锭8万枚,布机1200台,工人8000名,成为当时华中地区最大的纺织厂。
他们的努力,让商业的形神都跃然而出,通过购买、自建、并购等方式,他们几乎控制了武汉纺织业的全部市场和房地产的半壁江山。
他们象驾驶着风雷,裹挟着雨雾的侠士,一路前行,但是,他们没有丝毫预感,自己与纱厂的交集,终因纱厂而改变命运,隐匿在个人与家国之间微妙而神秘的关联,象那个城市特有的暴雨和水患,倾覆而来。
1947年,程氏家族投资武汉《工商时报》,程栋臣之子,时任武汉商会主任委员的程子菊去香港发展。
1956年,应时任湖北省委书记****邀请,程子菊返回武汉,为恢复武汉工商业付诸心力。
1958年,程子菊以***罪被捕。判刑20年。
这是一个家族的沉溺,是一个生意与革命的巨大漩涡,是一个狂燥时代对个体生命的歇斯底里的殴打。
时光总会留下一个罅隙的孔,让我们得以窥探后,在惴惴与无奈中,发出逝者如斯夫,不舍昼夜的长长叹息……
中婉的英勇
武昌积玉桥街临江大道76号,武汉第一纱厂办公楼。
2015年,我们遇到了这栋建筑。方维、周游、以及我本人。
三人怀揣共同的理想,再次把梦想筑起。
作为创始人之一,在我心里,江对面的这幢建筑,更象一位垂垂入定的尊者。
我们听着内心的声音,自语,仿佛在说,它的过去里没有我们,我们想成为现在的它。
这幢高高的建筑,被他们命名得直白却又深不见底:Big House
从见到它的那一刻起,他们的心就开始加速地一热一跳,一动一念,象一炉日夜不停地沸腾。
这是一幢有故事的建筑,在大规模的整修过程中,纱厂的帐薄、员工照片、往来信札、商业票据被一一清理呈现,弥散着那个时代芳烈的气息。
一些遇见,就象挑开时光的缝合线,而一些人的出现,就是为了松开一段往事的止血钳。
那些脆弱的纸,斑驳的字,青春的人,默默的存在,是体无完肤的悲辛,是滴水不漏的痕迹,直接攻陷了Big House的艺术之心。
所有的出现,如同那段往事的“家书”,显现着历史中的世事,行为、作风、精神。
它们是艺术的一部分。
或许,肉体在幻灭之时,精神如抽丝般剥离,留连顾盼,时机恰逢时,在某一天成全了Big House。
BigHouse,“大家”:
过往,这里是充满传奇底蕴和历史情怀的“大家”之传;
现在,这里是充满朝色彩斑斓和热烈执着的“大家”之家;
未来,这里是充满生命激情和时代精神的“大家”之地;
2015年12月28日,武昌积玉桥街临江大道76号,BigHouse当代艺术中心。
我们只等你来,浓稠到醉……
艾海
2015.12.18
参展艺术家:郝军
郝军,清华大学美术学院绘画系毕业,当代著名艺术家。国家一级美术师、中国美术家协会会员、北京美术家协会会员、北京书法家协会会员。
担任了电影《港囧》视觉艺术顾问。
美术馆展览及画廊收藏,如:中国美术馆、清华大学美术学院、威尼斯贝纳通美术馆、韩国艺术殿堂美术馆、韩国《朝鲜日报》美术馆、中国对外展览公司、斯洛伐克共和国驻华大使馆美术馆、日本东京艺术大学美术馆、瑞士日内瓦美术馆、巴基斯坦美术馆、温哥华美术馆、美国费城美术馆、新加坡画廊。
《水知道答案》 油彩.亚麻布 120x90cm 2015
作者:艾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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