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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幅风景画
在蒙德里安实践中,我们发现垂直线与水平线是本质的形式。这个结论是从一系列风景画中演变和发展的,这种结果基于他不断地体验过程。他说当客观世界变成如同他画中所显示出的原则时,他的画也就没有什么用处了。晚年他居住在纽约,画了布鲁克林大街的街景,俯视的,从纽约那方正的街区里,他似乎证实了三十年前他在欧洲苦苦寻找的东西。应该说蒙德里安开始了二十世纪抽象的历史,一种对立的(具像与抽象),二元论的,抽象符号的历史。我们可以从李希特那里看到关于抽象的延续。在他的画中,这种抽象原则不仅包含了那些无序的抽象画本身,也包含了从照片复制提升了的朦胧风景画,这种抽象关系就是一种从单一的水平线与垂直线的抽象性变成了断裂,组合的抽象性。然而,从根本上讲,抽象如果不单指符号的范围,而指抽象的功能,它却普遍存在于不同文化与不同时期。较之抽象的符号,我对抽象的功能更感兴趣。符号是死的,而抽象的功能对今天仍然起着作用。因为我们生活在一个异常支离破碎的现实之中。今天抽象不是形的问题,而是物与物间的关系。不是因果的结论,而是关系的倒置。
我并不相信蒙德里安关于抽象的解释,因为它会因时因地被改变,但我相信他所说的真实性本身,就象相信陈老莲所说,他之所以把人物的头画大,是因为他觉得这样更真实,这种真实来源于一种劳作的体验,一种对本质的渴望。这种真实可以呈现出完全相异的外表,然而对体验的过程来说,它们是一样的。
摄影发明之后
摄影发明之后,绘画的叙事与描述的功能让位于摄影。尤其在二十世纪人们排斥在绘画中讲故事,而迷恋于符号,抽象……,原因是摄影在记录功能上充分体现了优越性。虽然摄影优先占有叙述的功能,今天摄影的叙述是一种断裂的叙述,许多情况是通过不同画面之间的关系来构成这种叙述。在Andreas Gursky的摄影中,即使每一幅作品都很独立,但他的意图也是靠众多的作品集合在一起,把人物或物作为每个抽象的点来拍摄,构成了连续画面的整体性。Kabakov在九十年代让戏剧和文学叙事重新纳入他的装置作品,这种情景就像一个人去屋空的舞台与布景,一个失去主体表演的生活痕迹。Jeff Wall是个例外,他的摄影更近于十九世纪绘画中的情景再造,模拟摆拍式的方法重构了新的叙事语言,然而他的摄影的文学性与传统绘画的叙事性之间有着天壤之别,它没有那些叙事性绘画的韵味,因为摄影是个冷漠的工具。
断裂的叙述似乎成为一种不可避免的方式,而抽象的功能又在这些断裂元素之间起着重要的作用。
作者:尹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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