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谌先生的画我看后感觉很亲切,过去我们常能看到这样一种风格的画,这些年来看得很少了。
谌先生最大的特点是大笔画小画,我曾看到一个书法家站着用长锋羊毫写信,我问他为什么,他说他是这样练出来的。我想,这样写出的字不会小气,不会是抠抠唆唆的。谌先生的画虽小,气局却很大,这是他的特点。
至于说风格问题、源流问题,我想借用这句话说明我的想法:“艺术在最高境界上是趋于一致的”。这句话黄宾虹、林风眠都讲过。不管东方、西方达到高峰时都是一样的。
为什么我们在谌老师画面前讨论东方、西方的问题?他到底是结合了,还是融汇了?是有意识的,还是无意识的?因为艺术在最高境界上是相同的。
比如看莫奈的“睡莲”,你会觉得太像中国画了。莫奈未必学了中国画的笔法,他达到了那个境界,你就觉得像中国的写意画。
谌先生的画使我想到了马克西莫夫,想到了那个时代,想到了马克西莫夫在中国油画当中产生的意义。他对中国油画建设做出来的贡献,连最前卫的艺术家蔡国强都意识到了,他把在加拿大看到的马克西莫夫的作品全数买下,自己收藏,并回国举办展览。
马克西莫夫对中国油画特别是50年代油画进程的影响之大,在谌北新先生的画上也得到了体现。
他的风景画之外的背景,其中包括他要回避的过分意识形态化的创作,从这个意思上讲,看他的画,很不同于的一般的风景画,他潜藏着要走自己的路,有自己独立的艺术品格,不随大流。
贾方舟
2004.7.1中国美术馆“谌北新油画展”研讨会发言
作者:贾方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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