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蒲鸿:我是金棕榈和金酸莓各选了五个。
首先是何云昌,大家在评价何云昌这件作品时,认为他设计了一个民主投票程序,把他放在民主制度的层面上来讨论,我更关注他对身体的关注,我认为他是通过民主程序释放了他对身体的感受,从而把身体和一种微观政治连接了起来,所以我觉得何云昌是这几年做行为艺术(至少这件作品)做得很到位的一位艺术家。因为行为艺术这个东西,除了从社会上的、政治上的意义来讲,还有一些生物性的东西,比如说一个行为艺术家到了40岁、50岁之后可能很难承受行为艺术的生理压力,因为特别痛苦,但是我觉得何云昌就用他的作品表达了自己对社会的感受,而这种感受也是我们的感受,但是我们没有办法把它说出来,这个作品是很让我们思考的。
陈文骥的作品,我也把他评选进来了,评选这个我是有考虑的,记得我去年和刘礼宾在吃饭的时候聊天,刘礼宾说:“09年的金酸莓、金棕榈评奖没有任何一个批评家评论绘画作品”,这个东西引起了我的思考,大家为什么不评绘画作品?今年有一些变化,比如说像刚才柳淳风、何桂彦都评了绘画作品。为什么绘画作品缺少关注?就是因为现在的批评也有一些潜在的标准,比方说这个作品是不是能够超越艺术家以前的作品从而达到新的高度,或者对美术史是不是有新的贡献。在这一点上,观念作品、行为作品、装置作品就比绘画作品更有优势,更明显。陈文骥的作品从06年开始有意识创作一些抽象的、图像的东西,到了09年的时候达到成熟。2010年,陈文骥在央美做回顾大展,更是对他以前的创作进行了总结,达到更加新的高度。也许这个奖去年评给他更有效,但今天如同刚才柳淳风说的一样,我也是发一次飚,把这个现象放在这儿供大家讨论:我们是不是需要一个新的评奖机制,从而把绘画作品有效地纳入进去?因为绘画作品在创作过程中推进非常慢,相对于观念、装置、行为,时常会显得保守,但是我们不能因为它的保守而否定一个艺术家的成就,这是我评选他的一个理由。
2011年02月18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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