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曾经所谓的文学少年,在几毛钱的“星星诗刊”的期待中冥思,在大姐赞助的“四川文学”的小说中成长。诗歌是朦胧的,散文是浪漫的,小说是沧桑的。学校的《萌芽》上偶有雏作,那刻板上油印的骄傲和同学的羡慕,常常伴随着两条小辫的甩动而快乐着,在少时的盛夏,凉席擦了又擦,仍不解暑气,在父母的吆喝声中勉强上床,蚊虫和风扇交响着,望着狭小的窗外走神。有时漫天星辰,有时风轻云淡,自时朦月高悬,有时雷雨倾盆。临床的写字台边上,总有一只笔,一个本,脑中的精灵如畅游的神鹿,时常把黑暗照亮,清晨的朝露,红艳的晚霞,飘逸的炊烟,浅浅的溪流,云雾的山脊,仿佛电影似地在眼前幻化,此时按耐不住跃身而起,在黑暗中抓笔狂书,一页一页,奋力抓住思想的跃动,生怕它在指尖逃脱。猛然骤停,舒畅淋漓。晨起,手上。毛巾被上时时粘着墨迹和划痕,稿子上已是字迹潦草,杂乩不堪,唯有整理时才勉强看清楚自己能懂的天书,变成了幼稚纯粹的每个青春的小节。此时此刻,曾经的文学梦想已经不再,现实已经荡涤了太多的纯粹和希望,留下的是残存的记忆和交织的心结。上帝关上一道门,会为你开启一道门,这是书上说的,真不知生存之门还是幻想之门哪个更为重要,选择了,无法后悔,不能重来,人生漫漫,但愿每次选择都能倾听心声。共勉!
2011-08-26
作者:张朝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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