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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易罡:宁做我库艺术=KU:您的新作的气息和色彩有很大的变化,从直观上已经完全与抽象表现主义的感觉来开了距离,感觉背后有一种完全不同的精神意识和方法论在起作用,这种变化在作品背后是如何完成的?王易罡=W:画了这么多年,也希望找到一个比较自由的表达方式,更为直接没有束缚的把自己的感受表达出来。
最大的进步是舍得放弃一些自以为对的或者正确的东西,想放弃的恰恰是我思考的东西,这用语言说出来听上去有点前后矛盾。还有就是和文化的自觉性有关系,和禅文化有关系,希望更直接,不要被外在干扰,多多少少把视觉判断的东西去掉一些,随性而来,在一个运动当中形成这个作品。 KU:看您的作品画面效果虽然非常强烈,但能感觉到艺术家其实是向内用力的,画面其实是一个过程的“副产品”。这是否也与您对“禅”的理解有关? W:是一种我对禅的理解方式。因为在自己彻底放松之后形成的一种东西,所在意的不是结果而是过程。也可能会形成一个短暂的结果,但这个结果不是完整的,实际上还是一个过程,这种东西可能更有意义,更有力量。艺术几乎是你生命状态的一个副产品,很深层次地清晰记录你生命的状态。 KU:可不可以说这里面所有的好坏,对错都不重要了? W:实际上我真的不太管画的好与不好,因为我天天都在画,对于用画画的方式来认识世界,感知世界的人来说,他每天的劳动远比好与不好意义大的多。 KU:“我与我周旋久,宁做我”,艺术是否也正是一种无论如何也要做自己的努力? W:实际上我一直是这么想的,一切努力都是为了接近这样一种态度。
KU:处在中国当代艺术这样一种独特语境,抽象的发生势必不可能与现代主义的抽象相同,您早期的抽象可能会受到抽象表现主义,涂鸦艺术的影响,但归根结底,它要面对的是这个时代背景下的个体,它与我们的现实状态,精神状态密不可分,在您的艺术中,我觉得比“抽象”更为重要的是“真实”。 W:对,真实是非常重要的,但真实也是一个具体的东西,这种具体和你身体的状况有关系,而这很难用语言来确切的描述。所以有时候看图片和看原画差别非常大,看图片会衰减很多东西,那种状态和它的生命力只有看原画才会体现出来。
KU:您的作品虽然厚重,但表层颜色很多时候都是和而充满书写性的,似乎显示了不管您画了多长时间,但还是喜欢“一气呵成”的感觉? W:对,因为文化就是给你一种潜在但却持久的影响。我们没必要去强调这个东西,就像黄皮肤黑头发都是血缘的遗传,可能“气韵”或者“一气呵成”这种东西都是你这个人的基本遗传因素所形成的,自然就会流露出来。 KU:在看似无休止的涂改刮擦之中,“完成”意味着什么? W:我有两种方式,有一种画的很快,有一种画的时间很长,永远都改不完,实在不爱画了就放那儿了,完整是相对的。然后我就重新开始,这种寄托就转移到了下一张作品上,就这样不断的画下去。 KU:也可以说这是一张一直“在完成”的作品。 W:对,死之前的那张作品应该是最完整的。 KU:你在艺术中最害怕的是什么?你想反抗的是什么? W:我最害怕的就是被束缚,被洗脑,我一直在反抗这些东西。艺术一定要有无边无际的自由和想象空间才有新的可能性。一定要用个人独特的方式来表达,不能被规范和限定。KU:似乎比较起在画面中能建构什么,你更倾向于看看在画面中能毫无顾忌和破坏到哪一步?这种对于追求个人绝对自由的动力来源于什么?W:动力就是因为害怕,要去反抗。因为一旦被规范或者被束缚,就变成了一种机械复制,这就证明你的思想出问题了,这个时候就会痛苦,然后不断挣脱,去寻找一种新的方式把束缚破坏掉,然后可能会寻找到一种新的表达方式。这实际上还是来源于对自我的反思和批判,对一个艺术家来说,失掉自我批判和反思能力也就失掉了创造力。 KU:眼下的社会是一个非常功利主义实用主义的社会,说服自己每天站到画布前不为任何目的的涂抹刮擦,这一切不像看上去这么简单随意。你是如何说服自己,给自己构筑起一个可以自由表达的外在和内在空间的? W:最无奈的时候你的生命力最顽强。就像一个人在沙漠上,没有水喝没有人帮助的时候,这时要生存下来的意志是非常坚定的,你会想尽一切办法活下去,这个比什么都重要。实际上现实也是如此,你活下来才会有未来,才有可能。作为一个艺术家来说要坚持画画,然后不被干扰,按照自己的想法去做自己的事情,实际上等于是在无奈的情况下一种顽强的坚持。因为在画画的时候,所有的名、利等等社会一切浮躁的东西就都不重要了。
KU:您的作品虽然厚重,但表层颜色很多时候都是饱和而充满书写性的,似乎显示了不管您画了多长时间,但还是喜欢“一气呵成”的感觉? W:对,因为文化就是给你一种潜在但却持久的影响。我们没必要去强调这个东西,就像黄皮肤黑头发都是血缘的遗传,可能“气韵”或者“一气呵成”这种东西都是你这个人的基本遗传因素所形成的,自然就会流露出来。 KU:在看似无休止的涂改刮擦之中,“完成”意味着什么? W:我有两种方式,有一种画的很快,有一种画的时间很长,永远都改不完,实在不爱画了就放那儿了,完整是相对的。然后我就重新开始,这种寄托就转移到了下一张作品上,就这样不断的画下去。 KU:也可以说这是一张一直“在完成”的作品。 W:对,死之前的那张作品应该是最完整的。 KU:你在艺术中最害怕的是什么?你想反抗的是什么? W:我最害怕的就是被束缚,被洗脑,我一直在反抗这些东西。艺术一定要有无边无际的自由和想象空间才有新的可能性。一定要用个人独特的方式来表达,不能被规范和限定。KU:似乎比较起在画面中能建构什么,你更倾向于看看在画面中能毫无顾忌和破坏到哪一步?这种对于追求个人绝对自由的动力来源于什么?W:动力就是因为害怕,要去反抗。因为一旦被规范或者被束缚,就变成了一种机械复制,这就证明你的思想出问题了,这个时候就会痛苦,然后不断挣脱,去寻找一种新的方式把束缚破坏掉,然后可能会寻找到一种新的表达方式。这实际上还是来源于对自我的反思和批判,对一个艺术家来说,失掉自我批判和反思能力也就失掉了创造力。 KU:眼下的社会是一个非常功利主义实用主义的社会,说服自己每天站到画布前不为任何目的的涂抹刮擦,这一切不像看上去这么简单随意。你是如何说服自己,给自己构筑起一个可以自由表达的外在和内在空间的? W:最无奈的时候你的生命力最顽强。就像一个人在沙漠上,没有水喝没有人帮助的时候,这时要生存下来的意志是非常坚定的,你会想尽一切办法活下去,这个比什么都重要。实际上现实也是如此,你活下来才会有未来,才有可能。作为一个艺术家来说要坚持画画,然后不被干扰,按照自己的想法去做自己的事情,实际上等于是在无奈的情况下一种顽强的坚持。因为在画画的时候,所有的名、利等等社会一切浮躁的东西就都不重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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