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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讲课时,老是说:“这样一来,味道就出来了。”有人说:“许多花家都在说‘效果’,你怎么老讲味道?”我说味道跟效果不一样。味道是一种辨觉,一种体察,它必须是层出不穷的美感。必须愈看愈有味的意趣。因为此中有“道”,这“道”正是我们东方人的审美理念之真髓。所以我说“味道”是很有内涵的审美用词。再说“效果”一词,“效”是效力,“果”是“因果”。他的含义就比较浅显,在审美过程中是排不上号的。
再说“效果”不是自然的流露,它是雇员为雇主办事效力的结果,只求得雇主认可就是,别无他意。故此还有一句很不好听的话,叫做“不择手段,达到效果”所以“效果”一词不能与“味道”并论。尤其在艺术创作中绝对不能用“效果”一词去修饰。
可知“味”这一美学概念,不是我杜撰的。早在二千多年前的春秋战国时期的道家文论中已在运用了。在《老子》的一些章节中往往谈到“为不为,味不味”。还有“道出之口,淡乎其无味。”可以说老子的“味”已经不是“五味”的味了,他已经把“味”升华到审美领域里的美学内涵了。魏晋南北朝的梁代钟嵘,在他的《诗品序》中写道:“五言居文词之要,是众作之有滋味者也。”“使味之者无极,闻之者动心,是诗之至也。”这里,钟嵘所提的滋味,已达到一种境界。在近代学者钱基博先生的《中国文学史》中,评述唐的司空图说:细籀(阅绎)图之所以为言者有二:曰格,曰味。盖以雄直立格,以渊永出味。……与其格健而韵短,不如味幽而格瘦。在二十世纪上半叶,英国的美学家克莱夫贝尔在他的《艺术》一书中说:“”艺术史有意味的形式。可见东西方对艺术中的“味”,都有着无可厚非的关联。
在本书编写过程中,好友徐树民兄,叶瑜荪兄,柯文辉兄,许宏泉兄,王里君兄,宋琰明兄为本编提议了许多灼见,尤其是徐树民兄,对“五行”提供了宝贵的史料;又有邵大箴先生在百忙之中阅读了全稿,并欣然作序,又有北京大学可持续发展战略研究中心执行主任刘鸿雅教授作跋,在此一并感谢。
2010年6月 吴蓬 与京华帆丰白雪斋
作者:吴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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