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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命是一种选择

无论是巴黎的香榭里舍、北京的王俯井、纽约的57街、还是香港的尖沙咀、铜罗湾。世界都变得一模一样了。到处人山人海、熙熙攘攘。到底世界是变得可爱?还是变得更陌生?还是更可怕?应该怎样选择你的生活?应该怎样过你的日子。实在是见仁见智的事情了。很多时候我都不知如何过日子。世界是如此奇妙和变化无常。何去何从?真不知如何度日。   如果说生命是一种选择,不如说生命是一种命运的安排。是日子选择了我们。个人的选择经常是极其微弱、身不由己的。不过只是一滴水,流动着、漂浮着。虽然你可能不愿意随波逐流,却根本无力斗争、反抗。民谚早说过“西流东到海,何时复西归?”你能改变吗?   如果我们想到街上去散步,心灵想要得到点安静是很难的。物质是如此丰富,令人眼花缭乱,心神不定。你不但怀恨自己囊中羞涩,就是你身缠万贯,也会被弄的毫无分身之术,你会对着那一大堆的东西发愁,不知挑选哪一件?你随便走进一家商场,都会被那么多的新产品搞的六神无主、目瞪口呆。虽然,90%的东西与你可以是一辈子都用不着的。物质使人类变得越来越幸福?还是使人类变得越来越贪恋?到底人类是为了生存而需要物质?还是为了物质的追求而生存在这个世界?我们已变成材料,我们也慢慢被物化了。   只是日子选择了我们。   屋外的世界并不使你快活,那么屋内的世界又会怎样?      社会的诱惑是如此之大,我们稍微不慎,不是被骗、被偷、被诈、被抢。就是被玩、被诱、被迫堕落。处处都是陷阱。   我们每天都被逼生活在一个“消费世界”里,为消费而消费,既使我们不消费这个世界,也被偷偷阉割和慢慢分解。也会不知不觉中被消费掉!电话、手机、电视、电脑、汽车、暖气、冷气。无数的生活清单、帐单等着我们结算。我们活的劳碌而艰辛。我们没有喘气与出气的机会。我们有点机会消费其它,但更多的是被消费。我们很难能有一颗“平常心” 真正“平心静气”地面对这个物质与机械世界,我们不想去思考,也不懂默默沉思的价值。即使我们能够思考!我们被世界不断带动着,一同翻滚。没有几个人喜欢去思考,是滚动到地狱中去?还是真正上了天堂?“我被孤零零地抛掷在这个世界上”。及时行乐是天经地义的。我们能管得那么多吗?我们总感坐主不安。一定要找事情来做,当我们回到这个世界“最后的堡垒”——家中时,每个人通常最习惯的动作是:一坐在沙发上,马上就要打开电视机,我们生怕又有什么惊天动地的新闻挂漏了,既使,这个世界还很安静,并没有什么新闻,电视机里也没有我们想看的节目,我们还是把电视机打开了,并且把电视机的音响开得很大,我们是在驱赶一种莫名的内心恐慌和寂寞?还是真的我们舍不得离开这渲闹、吵杂的世界?我们宁愿把电视机开之十小时,似乎也不愿意找上邻家谈上十分钟!   于是,你又拿起手边的电话,与朋友天花乱坠、不着边际闲聊一通。啊,某人又离婚了。啊,某人又买新车了。啊,某人买别墅了……原想解闷除忧的电话,立即变成“愁上加愁” 的刺激“新闻”了。唉!这个世界真热闹呀!   生命有时会处在一种进退维谷、举步艰辛的境地,真感到孤独无援,力不从心。“韬光养晦”属于大智者所为,小人物的我之辈只能采取“苟延残喘”、“苟且偷安”的方法。明知这是权宜之计,不是长久之安的办法。我还是想安静一阵,让自己把枕头垫的高高猛睡两天两夜,什么事也别做。电视、电话全部搁置一边,让自己悠哉悠哉一阵。“残喘”是让自己的肉身彻底调整一下,“偷安” 好像就是补偿心灵上的安顿和满足。不妨把“万念”和“欲望”放在枕头之下。“偷安”一会儿是可以的,虽然时间相当短促,但是“躲进小楼成一通,管他春夏与秋冬”是可以实现的。   陶渊明我是非常敬慕和佩服的。他的“采菊东篱下,悠然见南山”的心境,不为五斗米折腰的傲骨,我是做不到的。近代海德格尔的“诗意地栖居”,我也是做不到的。到底他是“我的本真的存在”追求的大智者。他是大学里的大教授,一辈子在书斋里,没有“五斗米”的烦恼。自然十分留念“此在”( being there)的价值观了,他也很不愿意“离开‘大地上’的诗意地栖居”。所以,离陶渊明的“佛境”毕竟还差一大截呢。   日子一天天过去,岁月一年年流逝。   我经常不明白是我们选择了生活?还是日子选择了我们?

作者:林鸣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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