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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杜兄:
前晚与君UC了一个多钟,由于我不擅码字,多有延宕,思维也没有对应到一起。对于君所提的:“现代画家如何看待‘逸’”的问题,君言“超脱”,我言“现实”,君言“通慧”,我言“人生选择”,一求虚(超脱),一言实(现实困境),一时牛头不搭马嘴,云里雾里,不知所云,戛然而止,无果而终。
我想,现代人如何看待“逸”,须回到“逸格”在绘画引入的开端:
张彦远《历代名画记》卷二《论画体工用榻写》中的“夫失于自然而后神;失于神而后妙;失于妙而后精;精之为病也,而成谨细”。“失于自然而后神”, 张彦远在神品之前导出“自然”定为最高的层次!徐复观认为:自然即逸。他引黄休复的:画之逸格,最难其俦…笔简形具,得之自然。与张彦远之自然相证,得出张彦远为逸格的首倡者,黄休复为逸格的最先推动者。
我想:自然者,自然流露也,黄休复用“莫可楷模,出于意表”描述“逸格”,强调了逸的偶然性——不能设定。所以刻意的追求逸,便违反了“自然流露,不可学得”的定义。当然,这个自然流露的背后,所应具备的知识储备、技术力量、以及眼界学识和胸襟修养就成了不可或缺的硬杠杠了。
摆在当代画家面前的是如何走出——精之为病的谨细,以及托名写意的粗疏。我认为能够减少现代人对“物”的欲望与追求(所谓超脱),走近精神层面的生活就很不错了。作为现代的男人很难做到这一点,男人的责任就让你逸不起来(苦笑),在某些博客中,有一些女士挺显精神的一面,可能她的男人很负责,为她扛起了现实生活的一切。当然也可能是精于博客的包装,我这是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除非家有恒产,但当今家有恒产者多为恶少(笑,一个恶少毁了无数富二代的清誉),所以更难有逸的精神。
另外,远离京城也是一个必须得选择(调侃),虽然那里名师辈出,大腕云集,但却很难脱去“名利”二字,离逸犹远。事实上京城也有不少大隐隐于市的高人,我所知道的比较传统的画家中有吴悦石、衲子等先生,是我所敬佩的,他们的气场还是可以让人得到应有提升的。
李正天先生曾说过:“做为一个学人,生活必须有基本的物质保障,才能够有自尊”。这是很有道理的,在这方面,即便陶渊明、倪云林也绕不过去。
顺祈
艺安
2011年9月21日 吴上炜于一苇斋
作者:吴上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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