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沉寂数百年黄公望《富春山居图》、《剩山图》的台北山水合璧展览,在熙熙攘攘的赞叹声中落下帷幕。数月来在传媒的集聚式狂轰滥炸中,人们已经知道中国绘画的国宝中,除了《清明上河图》,还有《富春山居图》。
这幅六百多岁的作品,有着太多的故事可以传诵。除了故事,必须知道的是:《富春山居图》作为文人画的顶峰与巨构,可以说是富春江在黄公望心灵的自由流露,与其说,黄公望是在画富春江,还不如说是在画他自己,是在画自己的心象,是黄公望人格精神的迹化。是“庄周梦蝶”抑或“蝶梦庄周”,你中有我,我中有你,富春江与黄公望皆可作如是观!
《富春山居图》的“表现手法”堪称是绘画中的“有我之境”,这可是元朝绘画与宋朝绘画的重要分际。宋朝的山水画属纯任自然的“无我之境”,画家不参与山水的改造(或说创造),只是充当旁观者,准确说是欣赏者。不在画中彰显画家的个性,(典型如八大山人的白眼鱼、鸟彰显个性),更多保留客观自然的特征。宋画既忠于客观自然,又不是照片式写实。画家重在意境界营造,景物具体而又清晰,实在到可触可感,朦胧处又空明虚和。既是画,又是诗,正如王摩诘所说:“诗中有画,画中有诗”。
我喜欢沉浸在宋人构筑的——可行、可望、可居、可游的静谧意境之中,我爱这种境界的幽、境界的静,却又能贴近观众,优雅中透出亲和感人的气息。元人倪云林的画也静,太孤高了,不大近人情,冷冷的有点拒人于千里之外的感觉。宋画的“亲和力”可说是扑面而来的,任何人不需太多的知识储备,就可读懂,那怕是朦朦胧胧的境界,无需猜测,意会即得。
2011年8月30日 吴上炜于一苇斋
作者:吴上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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