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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季的荷塘与冬季的荷塘。前者是盛放的生命,后者是生命的遗留物。它们都是我倾心的对象。
盛夏远远看荷塘,那是簇拥、重叠的团团绿云在涌动,云层下边拖着一根根细长的尾巴。逆光中去看,掀动着的荷叶与阳光及目光形成不同角度:阳光穿透 叶片的背面就将绿色吞噬,顽强地表现自己的黄色;目光所及荷叶的上面,它在阳光直射下形成高光,呈现闪亮的银色;花朵成为耀动的小小亮点在叶丛中隐现。满池荷叶就像燃烧于水面的火焰,那柠檬黄的火苗摇曳不定,牵动着烁烁银片……寒塘衰菏更让我迷恋。深黝的水面布满极有构成意味的线条,密集处呈网状般纠结,空疏处那些折线、曲线、三角形、四边形切割着空间与水面。萎缩的荷叶真是难以描摹——充盈圆润的形和单调的绿都已褪尽,那褶皱、卷曲、凸凹、遮蔽组成了既遒劲有力又阿娜多姿的韵味无穷的形态,它们 浸染着由冷到暖的种种灰调以至灿烂的肉粉色,曲折、沧桑、 柔韧、脆弱种种意味尽在其中。尽管生命消退,我以为它仍体现了生命遗留的浓缩形式,或者说它是从生命实体中逸出的灵魂——盈动的灵魂。
《荷,灵魂之舞》系列在我的画面中出现了。
让我引用诗人叶芝的诗:“虽然枝条很多,根却只有一条:穿过我青春的所有说谎的日子,我在阳光下抖掉我的树叶和花朵,现在我可以枯萎而进入真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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