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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一本独特而有趣的书,有真景物、真性情是谓有境界,而一切诗文的最重要的是“独特”二字,昌黎先生“唯陈言之务去”,即指此意。“有趣”在于这本书的作者都是文质彬彬的学人,学人论爱情往往迂阔而无味,可是这批学人信奉着陈寅恪先生赞王国维“独立之精神,自由之思想”的名言。学人思想而不自由,那是佛家所谓的着相或曰我执,那不是卓越的学人;精神而不独立,那便如庄子所谓的“暗而不明,郁而不发”、不能归于正道的迂腐或曰偏拗,那也不是智慧的学人。
“爱情”是一个永恒的话题,它是一本亘古至今最庞大、无法读完的书。西方谚云:有一千个读者,便有一千个哈姆雷特。有一千个作者,也便有一千种对“爱情”的判断和描述。刘梦溪先生所率领的艺术研究院文化研究所的学人们,竟然启动了谈爱情的话题,这其中必有微言大义在焉。研究所的学人们有爱着的、被爱着的、将爱和将被爱的,在很短的时间内即完成总数万言的著作,足见“诗在吟边”,必是有感于内而发之于外,大不同于为时为事之作,我可名之曰为己之作。
我不欲一一点评其文,总之,凡在此书中的皆可读、可赏,决无雕琢敷衍为文的陋习,其中观念或有可商,然而它们都有着为文最重要的灵魂,皮毛外相还在其次。而读文字亦如看相,初在外相,次在骨相,终在风神,这是文研所同仁们的共同追逐。
2010年3月17日
作者:范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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