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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质上的书画是“自得其乐”,是人生的一大快事。觉悟到这一点,要经过几十年,至少我是这样,马兄比我年长几岁,比我悟的早。
我与承祥兄自上世纪五六十年代,就在北京读书、成长、工作,也算是北京人了。北京人看惯了“王朝更迭、官宦升迁、邦派兴衰”,从而把功名利禄看得较为淡薄,看淡了少负担、少痛苦,也就不会累着了。
历史文人,大都把笔墨纸砚视为茶余饭后之兴,明窗净几、修身养心,故而写写画画而已。一次偶遇马兄,还拿我老弟开玩笑:古干、怎么几日不见眉毛又白了几根?岂不成了白眉大侠了,武功修练得如何?十足一对老玩童……常这样就好了。
老马在大学执教绘画,小弟我在出版社任美术编审,如今退休了时间属于自己,就有更多的时间写写画画,有了好心情,自然地会抒发出自己认可的作品。
我和马兄都是艺术院校毕业,受过严格的造型基础训练,但从不想做专业画家。非专业相对自由,可以神侃,不会考虑皇帝是否听见。艺术还是“自观自在、自由无碍”的好。
一九八五年的秋天,在中国美术馆的“现代书法首展”就是与马兄几个同好之所为,那确乎是在自由梦幻中侃出来的。历史,不是天皇老子定下来的,是人民创造了历史。我与马兄皆为小民。
今年是二○○五年,为现代书法面世廿载,这已成为一段抹不去的历史。历史可以回味,更可以供给后人冥思观赏。
我和马兄都有很多内容可回味,也还有时间再向前走,管它九千九百九十九。
人民文学出版社编审
中国现代书画学会会长
古干2005夏月北京明义府无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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