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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5-01-30 00:00
任何艺术现象、艺术运动或艺术流派的发生,都存在于它当时的具体语境及解决问题的针对性,还有解决问题的学术方向,“实验水墨”也不例外。“实验水墨”是从上个世纪80年代中后期“现代水墨”运动的抽象水墨、抽象表现主义水墨逐渐派生出来的。我们今天所谈的“实验水墨”,是那个时代语境的思想认识所启发的精神历程。但当我站在今天的认识层面回望“实验水墨”时,无论是历史情节,还是客观现实都让我有了不同以往的思考。所以,我今天希望或更是一种责任让大家在了解那个各说各的、复杂的“实验水墨”关系中,相对客观地判断那段历史中的相关问题。当然,也希望我们从中可以获得一些有研究价值的东西。同时也提醒一些参与过“实验水墨”的个别人不要再借“实验水墨”之名,对“实验水墨”发展过程做一些偏离事实的虚构。因为,在那场运动中不是你我在今天说了些什么,而最为重要的是——“实验水墨”在那时做了什么?它对历史又改变了什么?也可以这么说,你自己究竟在这场运动中做到了什么?其实,一切都摆在那里。
事实上,对“实验水墨”的过分拔高或过分说三道四都是一样的无意义。对我们自己也是如此。“实验水墨”就是“实验水墨”,谁也改变不了它。“实验水墨”从发生到今天已二十余年了,如果我们从中可以获得某些觉悟那才是最有意义的。
“实验水墨”兴起于20世纪90年代初,并持续发展了十余年。客观上“实验水墨”现象也不算是什么大的运动,参与“实验水墨”问题的艺术家也不过一二十人,真正属于“实验水墨”问题的只有几个人,而实际上这些艺术家的大多数,可算作是“实验水墨”问题中的若即若离者。虽然如此,但由于“实验水墨”与传统的断裂方式,在当时艺术界的影响却是空前的,而且至今的批评始终没有平息过。有意思的是这些批评一直是各说各的理,也许正是因为这个各说各的,恰恰印证了从传统水墨画形态向现代转型过程中所存在的学术性问题的复杂性,以及“实验水墨”作为水墨画转型的最后一次搏击所带来的颠覆性的震动与裂变,给我们提出了难解的问题。并始终无法建立一个比较统一的评判标准。
但事实上,在这一裂变中,凸显出来的“实验水墨”确实解决了水墨画的现代性问题。也可以这么说,“实验水墨”通过抽象形态的“非具象”表达,最终完成了黄宾虹、张大千、林风眠他们只完成了三分之一的水墨现代主义。同时,也促使水墨的发展走向了水墨的现代主义终结。客观地讲,“实验水墨”运动最终解决了晚明乃至“五四”新文化运动以来,所有向现代化推进的水墨画探索中未能完成的水墨画的现代主义问题。这个答案是我在回望、梳理“实验水墨”发展过程中的重新认识。
自1993年提出“实验水墨”这个概念之后也还有其它概念的出现,像“观念水墨”、“都市水墨”、“当代水墨”等等。然而,这些概念都无法使其有效地发展和展开。其实,就像“实验水墨”之前的“抽象水墨”之说,既不具有深入探讨的意义,同时又是一个陷阱,“抽象”是西方艺术史中的方法和风格,也是西方上世纪六、七十年代的问题。这与90年代“实验水墨”艺术家的探讨无关。同样“观念水墨”也是借用西方艺术的方法。“都市水墨”的提法是最无意义的,它仅限于题材问题,我们从来没有听到过西方人说过什么“观念油画”、“都市油画”。而“当代水墨”是一个超大的泛指,不具有具体的问题性。那么“实验水墨”之所以成为问题,它首先不具有任何一种方法性,仅仅是面对问题的一种态度及立场以及所指向的范围,它具有包容性和关联性,还具有开放性。而且关联性、开放性都具有可不断生成学术问题的空间。这才是“实验水墨”能够持续的发展,并一直被关注的重要原因。另外,我常常读到有些混乱使用这些概念的文章,但在我看来这些概念不能混淆使用,它们无法替代谁。
以上内容为节选,更多精彩内容请关注《艺术当代》2015年第1期
来源:搜狗搜索-当代艺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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