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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5-06-20 00:00
记的那年端午节,我半夜嚷嚷着要吃粽子,母亲拗不过我,说给我染指甲。当年的小姑娘都盼望快点长大,可以穿各样的衣服,穿着高跟鞋,画美美的妆,我便忘了粽子这一回事。母亲便从门外摘了些许凤栖花,我至今都记得,那些花在朦胧的月色里——摇曳,而如今,母亲早已退休,谁的时光,染了年华。
后来不出所料的长大了,可以画美美的妆,穿漂亮的衣裳,却开始怀念曾经青涩的模样,而与母亲不再似小时候黏黏腻腻。我们开始聊一下成人的话题,越发觉得自己当年幼稚。那年,我爱上了一个人,可是注定无果,月下独酌,借酒消愁罢了。母亲什么也没说,只是拍拍我的背,从背后传来的温暖,让我警觉。这些年,我身边的她,早已银发过半,是谁偷走了我的视线,让我不再注视她,谁的时光,染了浮生。
夏秋不知过了几个轮回,飞蛾不再扑火,只是追寻光明。窗外的知了不知疲倦的聒噪,母亲的睡眠极浅,如此便是整宿整宿的睡不着。而我如今在他乡,只能想象,灶前母亲的模样。幼时立下的誓言与她不离不弃,如今早已食言。谁的时光,染了灰飞烟灭。
我错过了她最美年华,如今又错过了她的许多,不知道那条湿漉漉的石板路,如今还有谁,驻足等待。这一生,从未想过,会如此浅喜深爱一人,报喜不报忧是每个母亲的家常便饭,而她亦是如此。每每回家促膝长谈,她的眼角总像是有一双飞舞的蝴蝶,而我不经眼眶泛湿。谁的时光,染了华发。
她如今喜欢给我打电话,翻来覆去总是问那几句话,即便如此,她也是习惯的问我。而我总觉得愧疚,为何不在她的身边,让她成为我的习惯,而不是她的习惯。母亲如今很敏感,电话里问的很少,似乎琢磨很久才说一句,她的小心翼翼,让我无可奈何。谁的时光,染了背弃。
现在我只想到她身边,陪她细数过往,看细水长流。
文丨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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