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莲花如海,草书、朱文印
文字有其语言的价值,如同电影需要情节,舍去语言内涵的书法,犹如某些铺张群演与道具的电影徒有其表,难动人心。
生活与社会是人的所有行为(包括文化艺术)的土壤与大气层,脱离时代与需求的事物,都是刹那幻灭的烟花。从历代碑帖、法书,欧、颜、柳、赵、二王、米苏的经典作品,有哪一个是没有内容与实用价值的东西。近代少数几个大师,有哪一个是为创作而创作的书法。专业的不如业余的,反倒是毛先生的书稿、题字,成为了近现代最具特点与气韵的书体。
书法不可能被少数人垄断,也不可能脱离实用与生活,妄图高人一等,需要真功夫,而不是画圈子、贴标签、谈出身、列辈分、秀名牌就可以获得的。
小篆始于秦统一文字,秦统一天下历时16年而灭,李斯整理小篆的同时,也采纳了程邈整理的隶书,两种书体并用。算上两汉历时的四百余年,公元220年尔后,篆书就已经告别实用。
算上秦以前的大篆、甲骨文,从夏商周流传下来的文字,从公元1644年起历经清代两百多年的发掘,以及民国到当下的三百多年,还有多少新东西能够挖掘出来,还能研究几百年?几百年尔后呢?
画地为牢的篆刻,比书法更为尴尬。即没有书法更广阔的外延,更没有书法数千年持续不断的广泛社会文化参与,无法在实践中不断运用而发展形成的厚实积淀。
篆刻发展到吴昌硕,已经集可发掘的大部分历史文字积累与艺术创作的大成而成绝巅;邓散木又将印面的规矩法度做到极致,让其他人几乎难有立锥之地。其间只有齐白石胆敢独出旁溢,暗示了新的可能。可惜后来者不能究其深意,只学回来一个随意而为、放肆佯狂的皮毛,从此落下为赋新词强说愁的病根。
《歙县岁寒堂》
宋·苏辙
槛外甘堂锦绣屏,长松何者擅亭名。
浮花过眼无多日,劲节凌寒尽此生。
暗长茯苓根自大,旋收金粉气尤清。
长官不用求琴谱,但听风吹作弄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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