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夏收藏网讯 明代理学的发展和演变经历了一个由“述朱”到“诤朱”的痛苦历程。《明史·儒林传序》称:“原夫明初诸儒,皆朱子门人之支流余裔,师承有自,矩矱秩然。曹端、胡居仁笃践履,谨绳墨,守儒先之正传,无敢改错。
? ? ? 明代理学的发展和演变经历了一个由“述朱”到“诤朱”的痛苦历程。《明史·儒林传序》称:“原夫明初诸儒,皆朱子门人之支流余裔,师承有自,矩矱秩然。曹端、胡居仁笃践履,谨绳墨,守儒先之正传,无敢改错。学术之分,则自陈献章、王守仁始。”明代学风的转变始自陈献章的江门心学,至阳明而后形成蔚为大观的时代思潮。对此,黄宗羲作了精彩的描述:“有明之学,至白沙始入精微……至阳明而后大。”(《明儒学案·白沙学案上》)然而这一转变是如何完成的,其内在的思想脉络是什么?学术界语焉不详,大都模糊地认为白沙倡导“自得之学”,主张“静中养出端倪”,将明代学术导入精微,开创“江门心学”。(参见李书增等,第47页)至于白沙如何自得?如何静养?其与程朱理学和阳明心学的关系如何?简言之,白沙是如何完成明代儒学的转向的?这正是本文试图解答的问题。基于话语的内在解释理路①,笔者认为,上述问题都围绕白沙“六经糟粕”论而展开;作为明代心学的中心话语之一的“六经糟粕”论,内在地预设了对经书、对理学的革命和创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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