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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修安和我未曾有一面之谋,我对他却印象深刻。
第一次见到他的画作,是在一本杂志里。煌煌乎十数人数十幅作品在眼前晃动,张修安的画却偏能令人过目不忘。一日夜读,见古人有“趣灵”二字,虽初言山水之形色神韵,然“仁智之乐”之于修安的花鸟画,又何尝不是相通的呢?
读修安的画,正如他笔下惯常描绘的梅兰竹菊松荷榴石,若清风琴韵,徐徐过耳,有时与白阳,石田、缶翁、稚柳诸公际会之乐,其栖形感类,理入影迹,不失道统而已渐成面貌,冷静而不乏恣肆,步步为营中时见锋芒,却鲜有躁气与轻薄,确乎超出了人们对八零后年轻画家的理解。我想,艺术之妙在于于繁杂的自然造化中提炼出“道”的精神,这种画中的老成不是可以随随便便就能轻易求得的气象,当是修安师传统、师造化,恰当把握笔墨形质、注重文脉承续,由心而发的自然流露。
(屈健 美术学博士 西北大学艺术学院院长博导)
作者:屈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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