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施江城·率性豁达的汉子

  个性脸谱
  早就知道江城武汉有一位画长江的高手叫施江城,名扬海内外。
  在一次偶然的聚会上,我认识了施江城,最初的印象是中等身材方正的脸上露出儒雅的微笑,一头像狮子一样浓黑的卷发,一看就是艺术家。我们的认识,就是从他的发型开始的。
  “施先生,您的发型很酷,是烫的大波浪还是自然卷?染过没有,这么黑?”
  “酷?”他似乎很奇怪这个词,也许是第一次听到有人这么形容他的发型。“我从来不进发廊,一切都是顺其自然。”
  “长了怎么办?”
  “自己剪呀。有时让我太太修理一下。”
  这会儿轮到我奇怪了。他哈哈一笑说:“上世纪60年代上大学时,我就学会了理发,给同学理发,给老父亲和儿子理发既方便卫生又节约,还增加了亲情友情,一举几得,何乐不为。不过,现在只给自己和太太打理了。”
  注意到江城先生八鬓角的几缕白发和刮掉的络腮胡子我转换话题,笑到:“您的胡子留起来一定很有味。”“以后吧,以后再老一点,如果胡子再白一点,而头发还这么黑,我就留起来学马克思。再刻一方章叫‘乌云盖雪’!那时候,我的画价可得升上去啰!”他大笑起来,得意得满是笑傲江湖的豪气。
   吟诗自勉
  “掉泪了吧?”
  “掉泪?狗屁!莫斯科不相信眼泪!”江城先生说的是一部当时俄国电影的名字。“我在被窝里写诗,这次西藏之行,我写了不少诗,叫《西行组诗》。每遇到困难,就想想自己写的这些诗句,于是心中释然。”他笑了笑,背诵起他在雁石坪感冒那天写的:“既已离家难顾家,独上绝岭向天涯。愿寻白绫千百丈,好将热血一抛洒。”诗句平仄不拘,直抒胸臆,旷达豪放。
  种好“庄稼”
  画像施先生,是件犯难的事情。倒不是因为没有什么可写,而是他的经历和故事太多了,一时不知从何写起。
  施先生倒是坦然,哈哈一笑:“是的,我有什么好写的,又不是英雄人物、伟大人士,光彩照人。我只是想把自己的一亩三分地种好,种点好庄稼而已。否则,人很风光,画作平平,多没劲。”
  就是抱着种点好庄稼的朴素想法,从拿画笔那天起,施先生一刻都不让自己停下来。这不,今年6月底,刚结束中国美协组织的“中国画,画中国——走进新疆”的写生采风活动,接着又乘上新开通的进藏铁路,进藏探视长江源。前不久,又应日本北海道市政府邀请,赴日访问,以画会友……
  施先生说,这次他到北海道,专门去“中国人殉难纪念碑”前,祭拜了被俘到日本的劳工亡灵。“当时我在想,这些劳工中也有人曾是有理想、有勇气、有才能的人,他们却承担了太多的民族苦难和屈辱。在中华民族历史兴亡的大潮中,他们遇到了潮落,我们遇到了潮涨,其实都是一滴水而已。关键是能为后人留点什么有价值的东西……”      
 

作者:戴思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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