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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雪》,任洪渊——初遇与重温

 
 

二十年前初遇他的《初雪》,一读就是二十年。这是二十年里我能够反复读进去的唯一一首现代诗。

 

还记得当年读这诗的情形:在115,最大的阶梯教室,整个中文系学生的朗读比赛。亦是这样暑热的夏夜。穿的是那身最喜欢的纯藕荷色棉布长裙,齐齐整整的长发,静静地站在讲台上。满屋子的人,连过道都挤得满满。音乐起来,那是偶然觅得的一支小提琴曲,错落起伏,忧伤又清扬。此前,就在准备这比赛的一次次的练习中,这曲子和诗完美的契合让我平生第一次切切体悟到诗歌的声音之美,一波一波,竟也如同潮水......这些沉默的字,经了灵心,一旦成诗,再发之于音声,竟可以出落得这般美妙悠扬.......

 

我开花了

我是水的花

纯洁的花朵

 

这是诗的主旋律,它们一次次从嘴里清清静静的滑出来,起落在热哄哄的上百人的大教室中间。

 

其实那时候并不很懂这句子,只是本能的喜欢。

 

那天请了一位著名的老诗人做评委,发奖的时候(这诗得了第一)他满脸通红,很冲动的快步上前,反反复复的对我说:你读懂了,谢谢,谢谢......

 

他激动的神情弄得我莫名其妙,觉得他怪怪的有点可笑。

 

后来,在读这诗的过程中,我开始慢慢明白他的激动。

 

今天在超星上晃,蓦然就看到了任洪渊,是初遇,亦是二十年后的重温。

 

在这二十年不同心境不同状态的反复阅读中,我从未想过哪怕试着去想象一下他的样子,但一见,就是这样子,是《初雪》里的“我”的样子。不突兀,一点都不差样——很诗人,很初雪,很生命,很锐感,很爱,很水,很木,很清华,还有点火性燃在眉宇间。

 

他讲的内容是文学里的时间,生命时间,从自己的生命时间体验入手,试图用本土的先民的生命时间观念去解读西方现代文学及思潮中的时间。

 

他演讲的内容似乎庞杂,从屠格涅夫、普鲁斯特、昆德拉,说到爱森斯坦、庞德、布莱希特,又说到米开朗琪罗、卡拉瓦乔,还说到杜甫、曹雪芹,像这沸沸扬扬的初雪,铺的人满身满脸,主旋律却只有这样一句:生命只有现在时,不断到达,到时。

 

果然,他做的学问亦和生命相关。

 

 

 

 

 

 

 

 

 

 

作者:游心游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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