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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2007年秋天携诗入画以来第一阶段的水墨设色,选入的27幅作品除了尺幅巨大,普遍具有混沌、不羁、激情、野蛮与诗意并存的抽象或半抽象状态,一种无法无天和无知无畏的艺术战士形象跃然纸上。它们与我的诗歌有着血脉相承的强烈赵氏画诗风格,是我早期“画诗主义”释放出来的第一批活色生香作品,我姑且把它命名为“丹青炼诗”。回望这批一言难尽的“丹青炼诗”,不由感慨万千——是的,随着绘事的深入,很难再回到此情此景了,也很难再画出这种野性的作品,更加无法为它们作一个缩略性的总结。
当艺术时间与空间的纬度转到公元2008年,那一年是我艺术信仰飞跃的一年,我不但学会像写诗一样自由自在的尽情绘画,还明确提出和确立了“画诗主义”理论与实践,并且用一种自创的“绣色画法”在醉与醒之间画了许许多多色彩缤纷的巨幅水墨作品。在这批色彩缤纷作品的包围中我恍惚听到那些正在成长的水墨对我说:你还可以走得更远!记得2009年在香港银河出版社出版画诗集《生命的色相》后,那时的我仿佛徘徊在卡夫卡的迷宫,好像不知道下一步该怎么走——于是我停止匆匆步履,深蹲下来,身心倒立,复站起来,朝身后抱拳,转换一个方向,从《抱拳》开始了我的油画创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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