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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5-03-18 00:00
|漫画家笔下的小说家|
杜利奥·贝里戈利(Tullio Pericoli)自画像
意大利漫画家杜利奥·贝里戈利用漫画的方式画下了众多文学界的知名人物,赋予他们夸张的造型和生动的表情,除了我们之前提到的诗人,还有下面这些著名的小说家。
J.D.塞林格(J.D Salinger,1919-2010)
美国作家
“长大是人必经的溃烂。”
|麦田的守望者|
塞林格
我将来要当一名麦田里的守望者。有那么一群孩子在一大块麦田里玩。几千几万的小孩子,附近没有一个大人,我是说—除了我。
我呢。就在那混帐的悬崖边。我的职务就是在那守望。
要是有哪个孩子往悬崖边来,我就把他捉住—我是说孩子们都是在狂奔,也不知道自己是在往哪儿跑。
我得从什么地方出来,把他们捉住。
我整天就干这样的事,我只想做个麦田里的守望者。
萨缪尔·贝克特(Samuel Beckett, 1906-1989)
“希望迟迟不来,苦煞了等待的人”
| 等待戈多 |
贝克特
你在干什么?我在等待戈多。
他什么时候来?我不知道。
我是在等待我的戈多,我却真的不知道他会什么时候来。
他告诉过我,他会来,让我在这里等他。
我答应他,等他。
我毫无指望的等着我的戈多,
这种等待注定是漫长的,
我在深似地狱的没完没了的夜里等待,
生怕在哪个没有星光的夜里就会迷失了方向,
开始是等待,
后来我发现等待成为了习惯。
奥斯卡·王尔德(Oscar Wilde,1854-1900)
爱尔兰作家
“我爱他,因为他像爱情本身应有的样子”
|王尔德狱中记 |
王尔德
你的错误不是你对生活所知甚少,而是你知道得太多了。
你已把童年时期的曙光中所拥有的那种精美的花朵,
纯洁的光,天真的希望的快乐远远地抛在后面了。
你已迅捷地奔跑着经过了浪漫进入了现实。
你开始着迷于阴沟及里面生长的东西。
欧内斯特·米勒尔·海明威,美国作家和记者
(Ernest Miller Hemingway,1899-1961)
“我们花了两年学会说话,却要花上六十年来学会闭嘴。”
|乞力马扎罗的雪 |
海明威
往下,他看见一片移动着的粉色云彩,
正飘过大地,从空中望去,就像突如其来的暴风雪中的第一阵雪
,他知道蝗虫正从南边飞来。他们开始爬升,好像在往东飞,
接着天色暗了下来,他们遇到一场暴风雨,大雨如注,
仿佛是在穿越一到瀑布,突然,他们就从暴风雨中钻出来了,
康毕转过头来,对他咧嘴一笑,用手指了指,
前方,他目所能及的像整个世界一样壮阔,雄伟高耸,
在阳光下白得令人难以置信,正是乞力马扎罗山方形的山顶。
他于是明白了,那就是他要去的地方。
唐·德里罗(Don DeLillo,1936- )
美国当代小说家
“吸引我的总是那些最复杂、最神经质、最难对付的女人。我喜欢单纯的男人和复杂的女人。”
|白噪音 |
德里罗
“你想做什么呢?”她说。
“任何你想做的事情。”
“我想做对你来说最好的事情。”
“对我最好的事情就是使你高兴。”我说。
“我想使你快说,杰克。”
“我使你高兴的时候,我就快活。”
“我只是想做你想做的事情。”
“我想做对你来说最好的事情。”
“但是只要你让我使你高兴,你就使我高兴了。”她说。
“作为男伙伴,我想,使对方高兴是我的责任。”
“我吃不准这是一句微妙的关心话,还是一句带有性别歧视的话。”
“难道男人体贴他的伙伴是错的吗?”
胡利奥·科塔萨尔(Julio Cortázar,1914-1984)
阿根廷作家
“她们拥抱时,皮包的开关卡进她的胸口,一阵剧痛,很甜蜜,久久不能散去。”
| 动物寓言集 |
科塔萨尔
她爱他,所以她忍了。他将她带出卡西迪斯的泥沼,远离鱼龙混杂,远离客人动手动脚和粗重呼吸间歇她喝下的那一杯杯甜水。
可是,如果塞丽娜不必在舞厅以工作谋生,她是愿意留下的。
她的胯,她的唇道出了真相,她为探戈而生,从头到脚散发着玩乐的天性。所以马洛必须带她去跳舞。
我见过她一踏进舞厅,一呼吸到炽热的空气,一听到手风琴的旋律,顿时像换了个人。如今,一头扎进圣塔菲舞厅,我在想塞丽娜的伟大,她需要多大的勇气,才能跟马洛过上好几年买菜做饭、庭院喝茶的日子。
她放弃了最爱的米隆加,放弃了最爱的茴芹酒,放弃了最爱的土生白人华尔兹,仿佛故意惩罚自己,为了马洛,为了马洛式的生活,只是偶尔要求他带自己出门跳个舞。
埃利亚斯·卡内蒂(Elias Canetti,1905-1994)
保加利亚小说家
“人们不被偷听时多么纯洁清白”
| 耳证人 五十种性格 |
卡内蒂
学到的很少,她和人很合不来,她不缺少词语,她看书写字,
但每当有人对她说话,并要求答复的时候,她就窘得说不出话来,
就连有个人站在她眼前用眼睛对准她,就连有个嘴巴在她眼前造出语音,也都使她失去作为。所有对面的人都令她受惊。
马暗女并不患有过分的自我恋爱,但是她能够跟马独处。
雷蒙德·卡佛 (Raymond Carver,1938—1988)
美国小说家
“我想,文学能让我们意识到自己的匮乏,还有生活中那些已经削弱我们并正在让我们气喘吁吁的东西。文学能够让我们明白,像一个人一样活着并非易事。”
| 当我们谈论爱情时我们在谈论什么 |
卡佛
可能我们都活的太理智了,以至于看到理智崩塌、或情感破灭的残破人生时,会产生逻辑上的眩晕感。
里面的人都好像一滩被泼在地上的水,你知道他们原来是好的,是好的,可是如今全是泥土和垃圾,无法分离。
有的时候是有那种感受,觉得要被人,或者被自己,泼出去,碎成一颗颗水珠子以高速摄影的动态停在某一个空中。
只能靠最后一点力量往回收。不知道要被泼到哪里去,混杂着什么流到哪里去。
菲利普·米尔顿·罗斯(Philip Milton Roth,1933)
美国小说家
“还没有成其为历史的历史,钟表正在一分一秒勾销的历史,随着我的笔不断扩散的、一次增长一分钟的历史,未来将比我们更能把握的历史。”
|人性的污秽 |
罗斯
我们留下污秽,我们留下踪迹,我们留下我们的印记。与反抗无关。与恩赐或救赎无关。在每个人的身上。
存储于内心。与生俱来。无可描述。污秽先于印记。
没有印记之前便已存在。污秽完全是内在的,不需留印记。污秽先于反抗,是包围反抗并扰乱一切的解释与理解。
这就是为什么所有的净化行为纯属玩笑,而且还是个野蛮的玩笑
。纯洁的幻想是极其可怕的,是疯狂的。
对纯洁的追求其实质倘若不是更严重的不纯洁,又会是什么呢?
我们无可避免都是被污染的角色。
心甘情愿接受这原始的、不纯洁的状态吧。
本文转自公众号“灰光灯”(微信号:limelight07)
已获得授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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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源:Lens杂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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