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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源初先生自己的文章、博文,还有一些随笔等等,这些东西的量非常大,我记得好象有一个word文档,大概五号字体二百多页,这还不是全部,其中一个文档,发了四五个给我。当时我接到这个东西的时候,说实在话,我是比较郁闷,一看这么多东西。
所以我想通过一个,因为后来看到画之后,我发现,包括今天上午这些作品我都是刚看到,包括这些,我都是刚看到,之前我在网上看的是水墨这块的东西,山水油画这块东西。然后我就在想,也许这些所谓的,刚才老师们谈到的这些技法,各种风格也好,各种批评的体系,东方的西方的,这种认同的关系,也许我觉得这种东西可能在陈先生看来,其实只是他个人表达思想,因为他,刚才我说了,他是一个思想性非常强的艺术家,也可能这些东西这些元素都会被他用过来表达一种,哪怕是短暂的,也许是很深刻很长久的一种思考的方式。我想大概就是这么多。
最后一点,我刚才在想我们批评方式的问题,在海外的艺术家,我们怎么去看的这个事情。我觉得,可能是我们长期以来思维习惯的问题。比如我们如果说对自我有一个认同,贴一个标签的话,我们会感到安全感。比如举个例子来讲,我讲我自己是草根,把自己归为一个更大的群体里,我可能在心理会获得安全感。扩大一点讲,我的绘画属于东方的,我的绘画属于西方的,在这寻找的过程中会给自己带来一种安全感。但是我觉得对于陈先生来讲,他不妨就继续他这种,感觉像迸发一样的,因为从他的山水来看,感觉不太一样。因为中国文人的山水,其实山水还是在写人,写的是心中的意气。但是陈先生的东西,他的山水性格非常具体,甚至刚才在展厅里面跟大家聊天,也在想,他的山水甚至可以说是表现,他的情绪他的东西非常具体,陈先生可以不用管这些东西,只要在画面上进行自己的知觉性的探索,说得再直白一点,按照自己的心性去画,不用管这些,包括今天的批评也好,都不用管。
冯白帆
欧洲艺术社会史学者
作者:冯白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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