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诗记,行书、白文印
文字起始于结绳记事,记录是最初的功能,当文字的刻写识读不再艰难,而成为一种日常技能时,在记事之余,不免会渐渐增加些议论、说理的记录,表达一下小情绪,偶尔也记录一下歌词曲调之类的闲事。最终,为我们留下了传唱千古的一部《诗经》,咏叹反侧美不胜收。
风、雅、颂是诗歌记录内容的分类,且不提它;赋、比、兴则是《诗经》行文与表达的手法,潜藏着深层的思维模式。赋,即是陈述、描写,与后世各种骚赋、骈赋、律赋、文赋一样,源于诗歌记录的赋,并不是简单的陈述,也有着歌曲的韵律与文采特点。比,即是类比、比喻,言情说理不可状述时,以类似的事例类比而说。兴,即是触情生情、寄情于物,情绪所起必有源头,此情难摹景物可写。
纯粹的思维与思辨,尚要到老子的时代才逐渐发展起来,在此之前,语言文字对事物的内在关系与思辨缺少表述方式,说理表意都会通过事例来表达,这也是《易经》的行文方式。天高海阔鲲鹏鸿浩可以比拟志趣,事例谚语可以体会蕴含的道理。这种方式虽然不太精准,却胜在丰富多变,饱含情绪与感染力,言有尽而意无穷。
人之同心也,人同此心,心同此理。中华文化的思维模式就是对人的认同,对自身感受、对他人感同身受的关注。既不是单纯对客观真实的追求,也不单纯对自我情绪欲望的关注,而是着眼于物与我的交流、互感,注目于人与人的互动、影响。
正是这种对世界充满互动与人情味的关照,才让中华文化从产生的最初,就孕育着满格的诗意之美,流传出至今都能让人无法释怀的词句。
诗歌不死,因为人心不死、人性不死。那些哀叹大清亡了的人,所怀念的并不是皇帝与大清朝,怀念的只是贝勒爷的纨绔生活。哀叹诗歌已死、书法已死、艺术已死诸如此类的人,也不过是因为他们自以为的大师光环与假象破灭,造成的厌世颓废怨天尤人罢了。
大师与光环不过是大浪淘沙后的虚名闲言,当时便能够光芒照人的艺术家只是极少数,一大群人都来幻想这份比彩票还渺茫的大奖,注定难免于碰壁与幻灭。若是还想通过不当的手段招摇撞骗,还会有身陷牢笼的危险。
诗歌永存,因为人们的歌咏不会停止;艺术不死,只因为人们的爱美之心不会停止。
《秦风·蒹葭》
先秦
蒹葭苍苍,白露为霜。所谓伊人,在水一方。
溯洄从之,道阻且长。溯游从之,宛在水中央。
蒹葭萋萋,白露未晞。所谓伊人,在水之湄。
溯洄从之,道阻且跻。溯游从之,宛在水中坻。
蒹葭采采,白露未已。所谓伊人,在水之涘。
溯洄从之,道阻且右。溯游从之,宛在水中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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