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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5-02-04 12:50
如果将印象派画家德加的作品《芭蕾舞剧场内的休息室》中的芭蕾舞演员从画面中抽离掉,那么迅速映入眼帘的,是那时最流行的新古典主义风格的室内环境,严谨的线条分割且追求文艺复兴时代的雕刻神韵,是18世纪的时代特征; 如果我们将德国表现主义画家乔治·格罗兹的《共和机器人》中的人物形象挪移出画面,扑面而来的则是线条硬朗的极简主义建筑群落的气息。建筑物在不断满足大众社会生活需要的同时,也伴随着艺术的历史持续出现在艺术家的创作中,并逐渐由衬托艺术主题的背景,转向为表现艺术观点的主体。
建筑本身被艺术家们作为观察对象,甚至是创作媒介,来阐释人类的生存状态,或者探讨更加多元的社会、文化问题,在我们今天的艺术世界里建构出可梳理的脉络。每一个时代的视觉艺术都潜移默化地影响着建筑格局的形成与发展,同样,表达者们在也会在他们所处时代的建筑空间中,去寻找人类生存状态里真实的复杂性与多面性,两者相互影响不息生长。
这次展览所呈现的年轻艺术家们从各自的生活经验出发,借用城市中的建筑语言符号来传达他们强烈问题意识所促生的思考,作品的种类跨越了从架上绘画到现成品甚至摄影、录像艺术等诸多媒介。天津的五大道建筑群,作为这次展览的背景,本身具有多重的文化含义,先农临展空间更像是一个舞台,在这段时间里容纳有关建筑话题的视觉观点并使之产生碰撞,为建筑主题在造型艺术的地图中提供了一个可参考的范本。
城市:上海
主办机构:沪申画廊
开幕:2015年2月7日 17:00
地点:上海市中山东一路3号3楼
展期:2015年2月7日——4月7日
展览前言:
沪申画廊将于2015年年初荣幸呈现杨泳梁个展,展览首映杨泳梁的第一部艺术电影长片《魇》。“魇”既梦魇,睡不醒的梦境,不能突破的重围。影片的主人公是一个生活在闹市里,全副武装的剑士,仿佛身负重任却没有用武之地。剑士跟随一只三足乌鸦的指引,游离于现实和幻想世界之间,与过去的自我(或者一个前辈)思辨,与幻想的世界告别。故事展现作者对“桃花源记”般远离世俗的向往,同时引出“周公梦蝶”所提出的对于精神存在的悖论。
杨泳梁早期的影像作品刻画着虚幻城市的躯壳,将陈述客观世界做到一种极致。而在电影作品中,他首次以一条主观线索作为对于以往作品的延伸。正如中国传统山水画中,描绘山水之意并不在于还原自然风景的真实性,更在于通过对于一山一水的刻画传递艺术家内心的风景。传统山水中往往藏匿着的那个旅行者、引路人,在杨泳梁的电影中以剑士的形象出现,带领观者感受他身处的主观世界。在这趟无对白的黑白电影旅程中,每一个场景的切换、每一个物件的出没都充满暗示性,令人不禁将自己和主人公联系在一起,独自沦陷于都市的压抑,独自面临自我的挑战,独自回味沿途的温情。
杨泳梁过去10年的作品让我们感受到这位创作者一意孤行、而又乐此不疲的坚持。他的数码山水开拓了连接传统和当代的一种可能性,即以当代语汇结合前沿技术重现东方传统的审美方式和文人情节,创新而不忘本、古典而不拘泥。艺术家拍摄了大量的纪实城市风景作为创作素材,利用数码后期技术,以建筑图像取代笔墨进行绘图,呈现浩瀚而又荒诞的超现实水泥森林、人造仙境。他以深浅不一的建筑线条表现笔墨皴法,用极繁的城市纹理再现了古人曾经只能从无垠山水里读到的沧海桑田。
在历经西方观念艺术的洗礼之后,杨泳梁坚持的不仅是视觉上的中国符号、中国图式,更重要的在于他对东方文人的创作心境以及核心意识形态的延承。他的当代艺术观不在于灵机一动闪现的一个主意,而在于对这个主意十年如一日的深掘。不轻易以改变作为突破,而在重复中循序渐进。时值2014年,他用他严谨而娴熟的绘图语言临摹了奠定宋代山水的巅峰作品《溪山行旅图》、《寒林雪景图》,并完成400x800cm的巨幅山水《来自新大陆》,终于在“创作”这一场自我斗争中立下了不可逾越的里程碑。要谈突破,可能现在才是时候。
来源:佳友在线资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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