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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我而言,只要能安安稳稳地生活,清清静静地画画,哪还需要别的什么?真是苍天有眼,无论在什么年代和怎样恶劣的环境下,总还有绘画给我最后的唯一的安慰。只有了解我生活的人才懂得这种安慰是巨大的,无尽的。所以我发现,对艺术的虔诚感大凡是触觉敏感的人命运的必然吧?这类人都不大可能肤浅到说空话说废话玩时髦把戏的地步。只要他体验到艺术深处的东西,就再不可能回头了,他自己才了解精神的贞洁其实是多么巨大的赐福!
虽然我大半辈子心无旁骛埋头作画,然而,几乎没有哪件作品让我不留遗憾,现回顾起来这种悲哀是最深的,比起作品几经洗劫一空的经历都更令我难过。
我虽然主要从事油画和水彩,但对于中国画那种写意精神特别迷恋。我觉得这跟西方某些前辈大师的艺术是息息相通的,这确实使我感到东西方艺术的交融并不是一种刻意的做法,倒是自然而然修炼的结果。对我来说,这种修炼恐怕是毕生的事了。
1998年3月
1997年8月在四川美院家中
青年时代的笔记和晚年手稿
作者:杜泳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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