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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5-03-23 17:06
阴谋与暴力已将天堂占据
罪恶与欺诈在地狱流行
然而 在人间
到处都是死亡 焦虑
忧患 卑下与媚俗
冥冥世界之中的人类
到底应回到什么
向往什么
又归宿什么
……
她在歌唱人类死去的亡灵
她在渴求人类的归宿与想往
忠诚与召示
创造与毁灭
对于要活着的人类而言
是同样的高贵与美丽
——《恶蹈·序诗》(1994年4月)
逃离。
当人类在面对苦难而万般不得的危机情况下,逃离与反抗是不二的选择。
从心理学意义而言,人的情绪与激情演变是有其必须的轨迹的。
当人们还对一种东西充满想往时,人们会以自身的热情、忍耐甚至是用生命去想往;一旦人们对想往失去信心而又因己无法改变近况时,人们会因奠于对该想往的留恋与人性本能中善而选择逃离;至于反抗,那完全是对生命的威胁而又万般无奈情况下的必须选择。
厘清了人类对美好向往的三种情绪结果选择,在回过头来看看展呈于我们眼前的《苍穹之眼》。这幅9米×12米的巨型油画,为我们所表述的是整个中国人三十年来精神讫企而无奈中的人生境况选择——逃离。
然而,在这苍天下,我们的人类,又是如何能逃离得了原本赖以生存的球体呢?
从《此岸》,到《通向众冥的自由之路》,再到现今呈显于我们眼前的《苍穹之眼》巨制。著名油画家刘亚明为我们提供了人类存在中,宗教、理想、现实三大存在精神依托的全部过程。所有画面中的光,无论是在遗弃的宙宇、荒原、暗房中某场景角落,都表述了画家本人,至少对人类美好的存在怀揣着向往。也正是这种向往,在力撑着作为画家本人对族种的依赖与信任。
一件伟大的艺术品,除了结构、手段、方法与主题上都应具有千古流传的技与呈外,更重要的是,要通过艺术自身向人类召示出存在中的某种向往确区。 否则,艺术存在的意义何在!
将悲剧撕裂开来给人类来看,与将美好展现给人类看,从美学的意义来讲,是相同的。但人类,往往是喜欢悲情并将其看得更能憾动人心。
此刻,我想到2600年多前在希腊的埃斯库罗斯、索福克罗斯、欧里庇得斯来。这三个伟大的悲剧艺术家,除了为后人,特别是对罗马文学及新古典主义文学的影响显著外,他们语言中的庄严、夸张、人物的动作性强、性格比较突出、结构复杂、波澜起伏却不给人以杂乱之感,布局之巧而不留斧凿之痕,完全反映了雅典时期的社会现实和思想危机。尤其是描写人物的内心冲突、以揭示人物内心世界造形的手法,使艺术自身具有内在的感染力。显然,这个时期出现的三个文学巨匠,是那个时期社会变革,所引起人们感情骚动在创作上的体现。
刘亚明从《此岸》系列起,我们在画面中读到他的语感与妙悟。但那时,尚属游离的,对绘画语言的古典情节的陶醉式的揣摩。形式美和形式感的追求中,偶含着一些流动的乐感,并注入戏剧语言中的运动、想象、思考型方式,企以在完善的性格造型中,呈显出它的审美静观。就是在《通向众冥的自由之路》中,我们还能看到它三百多个人中的画面感中的硬性元素。这种强化对人类悲情即将发生的揣测与运动式流向画面,毫无疑问在某些局部中创造了紧与透光不朗的感觉。当然,这是在七年前时的刘亚明对艺术创作上的认知,通过《通向众冥的自由之路》创作结束后,而又经过四年时间刚刚完成的《苍穹之眼》,在前天傍晚时分,画家让我看到了他这幅巨制的完全全貌与令人心旗摇荡的视觉强力。
已创作结束后的画面,比起平时我所看到的创作过程的画面要精彩许多,的确可以打动我这双非常挑剔的眼睛并使之一亮。
漂浮的人群,争先恐后的要逃离自己生活的地球,向上!向上!!再向上!!!这种奋力挣脱但最终仍为地球吸引力而摆脱不了的奋争,实属是徒劳的。画面中,穿插地球上各种动物或者说是有暗示性的动物的肢体语言、眼神与人类在要逃离时的肢体语言、头型、脸部、眼神及体动语言给我们留下了悲壮的气氛。我们的努力逃离能成功吗?不! 画面中的动物的眼神像先知一样告诉了人类:一切都是徒劳的奔命!
像这种巨大尺寸的,历时四个年头才完成的一幅油画作品,从体力的支撑来讲,是完全惊世的。从技术来讲,这幅《苍穹之眼》已经比以前他的主题性创作轻松了许多。里面,我们可以看到水性、油性、流动性、率意性等……如果从艺术学创作方式来给它确定,即是在这幅巨型油画中,画家企图将中国绘画中水墨的韵、西画中丙烯的松散随性、以及油画语言自身的质感溶为一体。刀削之痕远远少于此前他的创作作品中。画面中,那具体与夸张的女人体与同布在几个方向的结实的头、炯神的眼、以及轴心深处的清晰之实,使整个画面的气场进行了统一。故,在视觉直呈瞬间,将人眼拉向顶端与纵深,产生两级快速分离的心理感应的效果;结构局部中的精细与丙烯颜料的随性交织出强烈的对比性,而意味,却留给了,整个画面中的,中国式的美学抒情--韵。
故而,我面前这幅由中国油画家刘亚明历时四个年头,尺寸为12米×9米的巨型油画,除了在某些方面,暗合了我上面提到的三个文学巨匠的人类文化史意义外,他还创造了迄今为止,由中国人创造的,二百年以来的世界绘画史上的新的景象。
绘画的所呈现的所有本原,亦正如画家所经历的时代及其特征,在看似阔大的中国,在藏着的繁荣富强的中国,人们为什么感到的确是人自身安全的不得?于是,我们都想跑、都想逃,但,又能逃向哪里呢?
在当代的著名油画家刘亚明在其刚完成的油画作品《苍穹之眼》中,为我们呈现了我们中国社会的现时场景,与人性失却。因而,在美学形式上,是叙事中的悲壮典雅的精神抒情;在美学意义上,却依然是新批判古典主义(9年前笔者为亚明创作的评界)并浪漫古典主义在当代的召显。
崇高与伟大,理想与美好,不仅是艺术创作中浪漫主义与古典主义的情怀 ,更是刘亚明自己一生追求的终极情怀。
突然,在我面对西山的书房中,抬眼的瞬间,一块游云正在天空摇曳。《中国当代艺术2014》的首页艺术家不是刘亚明,而又是谁呢?
原因很简单,一百多年来,在油画绘画历史记载中,谁能像他这样,画出现在的《苍穹之眼》。
是为《中国当代艺术2014》首页艺术家介辞。
2015年3月10日11时15分至13时42分于京北寓所
作者:丁正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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