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言:“一位画家在牡丹花前写生。目光如电,眼到手到,不须看纸。那被临画过的牡丹,立即便枯萎了。因为那牡丹的精魄,已被摄到纸上。”

这位画家即是何水法。莫言形容何水法“艺高人胆大,霜重色愈浓”。画如其人。何水法的画是“闹”的,“这种‘闹’是热烈。”因而,其画也是“热”的,“是生活中的热浪扑面而来,是人的热情跃然纸上,是与寂寞、孤僻、牢骚、冷嘲等病态情绪对抗的。”
何水法自16岁进杭州工艺美校,踏上艺术之路以来,其画作不变的“主角”是“花”。

他曾在社交平台上表达:“‘新花’怒放!纵使花痴也不识!”在画了百种花之后,他发现新的花,依然欣喜如初,可见其对花的热爱。他称画过的花为“老朋友”,“花看我,我看花,物我两忘。”
有时为了画花,何水法确实有些忘我的痴迷。一次采风遇到暴风雨,他独自跑到花地,理由是“那些花呈现出来的千姿百态绝对是风和日丽的天气中看不到的。”

学生时代以来,何水法坚持把写生当做是他与生活的一种“对话”,其写生的足迹遍布国内外。1975年,何水法去到菏泽写生。每天早出晚归,画画10小时以上。这段时间创作的牡丹墨线稿获得了刘海粟的欣赏:“疮痍满目小楼寒,静极无聊酒瓶干,忽见山东菏泽本,敢遣春色上毫端。”刘海粟还在其《存天阁谈艺录》自传文章中提及,曾临摹了何水法的牡丹写生稿。
“我画画只是在寻找自然中最柔软最脆弱却时时努力绽放生命之美的事物,可能这就是你们眼里我与其他画家不同的地方。”正如他自己所说,蓬勃的朝气与生命力正是他作品最独特与可贵之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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