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力戒文人画之恶习，所谓“不求形似之笔墨游戏”， 是颓废的东西。六三年六月十二日夜

  

穷画功夫，非深心不办。理虽昭明，而昏扰粗浮之心终不得见，必智虑深沉冲湛，乃能得之。 甲子（1984）年秋仲，于莽苍室。（题——山水）

  

我在汶川深深感到山的庄严、雄伟气慨，它给人以肃穆、悲壮之感，而不是给人以闲情和小趣味。（1986）

 

为伊消得人憔悴。（80年代末题——人物山水）

 

英国哲学家怀特海说，哲学不是安乐椅子上的学问。同样艺术也不是消遣的学问。虽然它发源于游戏，但发展到表

示“道”以后，要从事它，就是严肃而辛劳的了。不可掉以轻心，不可浮躁，不可急于求成。

 

对所谓的文人画，我不喜欢。绘画是严肃、一丝不苟的事，玩弄确是大敌。一句三年得，吟断数茎须。才是真正的诗人。

  

画花鸟都是老套路，没有新意。画三幅四尺都不成功，后当多画花鸟，画当远离玩赏。而我花鸟特趋于此，后当多在立意上下功夫。如近作“获稻图”等是一个方向，但太表面应挖掘得更深些。（1989-11-10日记）

  

我要使我的画远离玩赏，只有在思想上去改变它，虽然主题不完全决定形式。（1989-11-13日记）

 

对文人画，我不喜欢。绘画是严肃、严格、一丝不苟的事，玩弄确是大敌。一句三年得，吟断数口须。才是真正的诗人。（1994）

  

写趣而已，悲哉。丁丑（1997）秋 季之（题——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