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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载自文章《油如何变成水 ——观朱明油画作品有感》
文/沉河
画者用心画之,观者姑妄观之。中国传统绘画以水调和墨作画,故称水墨画。西方传统绘画以油调和颜料作画,故称油画。但我看朱明的油画却有看水墨画的感叹。于是我不禁傻问:油在朱明的画中是如何变成水的?
《2017.11.3》 布面综合材料 70×60CM 2017年
油肯定变不成水,它可以稀薄到无限透明,但油还是油,水还是水。油性的粘绸、滑腻所表现的复杂性、沉重感、物欲和水的空明、清爽所表现的单纯、轻灵、心性完全不同。所以我们在西方传统油画中看到的更多是人世中风云变幻的命运,而在中国水墨画中看到的更多是人与自然显示的理想和谐。
《滥觞》 布面丙烯 82×65CM 2014年
新事物最初总是会引起人们更多的关注,关注得多了就形成新的潮流。中国画于是乎变成了传统和国粹,俨然成为了保护对象。
其他界亦如此。思想家张志扬先生针对“西学东渐”之势曾提出过一个著名的问题:“在溃败的大军中谁最先站住?”当我此次看到朱明的油画时也突然想到了这个问题。
《2017.12.4》 布面综合材料 70×60CM 2017年
朱明应该是站住了的。无论其是否是最先,但他站住的方式却不同。好多人是放下枪炮拿起刀棍站住,朱明是继续拿着现代性的武器站住。因此我才有着这一问:油在朱明的画中是如何变成水的?
《2017.12.3》 布面综合材料 70×60CM 2017年
我的答案在经过一夜辗转反思后灵窍顿开:一、把油当做水一样画画。手中是油,心中是水。用只有水才能用的方式——“泼”来画油画。这种方式估计画油画的大家们未必想得到。多少年的传统所形成的局限性使油画中根本就没有这种方法与技巧。非不为也,实不能也。油是“泼”不了的。但朱明要“泼”。因为中国人最看重的是“意”。凡事“意为先”。意到形到。
被“泼”在画布上的油彩使朱明的画增加了沉重的动感。这是肉体的活生生的沉重,也是尘世一直无法摆脱的沉重。这种沉重又是现代中国的沉重,现代中国在朱明的画中,仿佛是一头巨兽,从原始森林的清新自然中跑到了水泥城市的生硬无味里。四处冲撞,已遍体伤痕。因此,此世中已无清洁空灵的水,只有油,就是油,朱明以意化油为水,在画布上留下了他的愤懑和遗憾,也留下了向往与呼唤。
《2017.12.6》 布面综合材料 70×60CM 2017年
二、回到朱明的画作中,表面上清楚了他用油的方式,实质上会发现他的画是“水墨”精神的一种延伸或发展。他的画作中触手可及的意象都是中国的,甚至中国传统的。单调而简明的色彩,极其少有的线条,似是而非的形象。他用油彩画着“水墨画”。这些画使他内心的诗意,这些但凡一个中国传统画家都必须具备的诗意,被油彩放亮。也把我感动。油彩的温度必然是高于水墨的。首次接触的朱明在我印象中就是一个热情、豪放又略显忧郁的人。这也正是一个诗性张扬的人。朱明把他的油彩放在了无尽的中国文化的诗意大海中,自然油也变成了水!
《听雨A1》 布面综合材料 100×120CM 2015年
以上二种答案肯定不是唯一的,它只是我与朱明画作的一次幸会后的成就。也许它仍然是一场酒后的胡言乱语。尽管如此,但我还是相信自己的判断反映到朱明画作中会有一些留影。每每回想起那次与朱明画作的相遇,就如风吹过水。这些文字或许就如那风,风吹过,朱明的“油”画仍如那“水”起了微澜后又一如既往地平静。
艺术家简介
朱明
1960年.生于南京,国家一级美术师。1987年.毕业南京艺术学院。
2015年.参加由顾丞峰策划的中法文化十周年《异相》中法油画巡展。
被收入《江苏当代艺术年鉴·2014卷》
2016年.参加新骑士当代绘画联盟展。
2016年.参加新当代-2016艺术家联展。
2016年.参加新当代《格外四象》4人展
被收入《江苏当代艺术年鉴·2015卷》
江苏电视台《艺术百家》专题报道
2017年. 中法文化十二周年《遇见大师》汉斯.哈同与朱明展
被收入《江苏当代艺术年鉴·2016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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