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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届上海双年展最后一天,10件最容易被忽略的作品是什么?

2015-03-31 00:00

  位于双年展入口,通往2楼的电扶梯四周,散落的十字形物体,为1973年出生,现居上海的艺术家李肖非2014年的作品《流水线项目——未知体》。艺术家用玻璃钢翻制了防波堤常见的十字形水泥预制件,将有实际用途的物体,变成了纯形式的抽象物。图片来源、致谢:上海当代艺术博物馆·PSA

  2014年第10届上海双年展,与2012年第9届上海双年展“重新发电”的热闹(53位策展人,698位/组艺术家)与庞大相比(大家应该对于入口黄永砯的作品《千手观音》记忆犹新),大概是上海双年展有史以来最低调的双年展,如果不是特别强调,大家可能会忘记此次双年展首次聘用外籍知名策展人安塞姆·弗兰克(Anselm Franke)来策划。

  2012年第9届上海双年展“重新发电”,展览大厅里三大巨型雕塑之一,黄永砯高达18米的《千手观音》,铁制的1000只手,或拿或托着各种法器及日常用品,直接嫁接在马塞尔·杜尚式的“瓶架”上,图片来源:东方早报。

  主题为“社会工厂”的第10届上海双年展,从选取作品来看,并没有纪念碑式的宏大巨制作品。打从进入上海当代艺术博物馆的入口,高挑高的展厅里,放置了不到5件,高度在2米以下的作品,给人以视觉上的空旷。然而,这种空并不让你感觉乏味,策展人在此摆上一架钢琴,那是柏林作曲家彼得·阿林格(Peter Ablinger)受到上双委托而特意制作的装置音乐作品。这座时不时以钢琴自动弹奏出拟声的“实事求是”,回荡在大厅里,伴随着二楼刘窗的作品,白布帘随风摇弋,以及通往二楼手扶梯周遭的伪十字防波块,组成了“社会工厂”给人的第一印象。

  彼得·阿林格,《真相或:如何教钢琴学中文》,电脑操纵的钢琴及屏幕文本,2014,墙面上的是1967年成立的小组艺术与语言,《组织的旗帜》(Flags for Organisations),1978,图片来源、致谢:上海当代艺术博物馆·PSA

  从这么个低调的展览印象开始,游走在三层楼的展览区域里,作品上给你的视觉刺激是节制的,而欠缺国际/国内极具知名度的艺术家参展,这个展览给人一种无从下手的陌生感。我们来对比一下,与上海双年展同期的其他美术馆,如2015年3月28日开幕的上海西岸龙美术馆“徐震大展”以及2015年3月17日开幕的余德耀美术馆“天人之际II:上海星空”展览第一展厅的图片,就可以知道第10届上海双年展对于需要许多视觉奇观刺激、欠缺思考能力与时间的人来说,是失败的。

  余德耀美术馆“天人之际II:上海星空”展览,第一展厅各种大型装置作品之一,莫瑞吉奥·卡特兰的《菲利克斯》,摄影:品毓

  然而,视觉上的不讨巧,没有众所周知的艺术家参加,并不是双年展所要去承担的骂名。让我们回到上海双年展的历史来看,作为中国最为国际化与持久力的双年展(另外两个是北京双年展,广州双年展,这两个双年展的影响力与存在感已经微乎其微),已经有18年的历史。此次第10届上海双年展,还特意辟出一个空间来回顾每届策展人与参展艺术家,甚至还做了回访往届参展艺术家的视频,为的都是让观者站在历史的维度上进行反思,到底“一个与国际接轨的起点,也必将是中国当代艺术走向世界的大门”的上海双年展应该是什么样子?

  关于这个问题,上海当代艺术博物馆长龚彦在《第10届上海双年展:社会工厂》画册前言当中,提出了自己的诘问,“这个被策划、制造出来的一个为期3至6个月的‘紧迫小时代’(双年展),怎样与我们的日常狂欢抗衡?如何脱下被表演和宣传的理论外套,找回创作的原动力?”

  龙美术馆西岸馆“徐震大展”,艺术家徐震将9座不同形态的西方古典雕塑,组合成东方佛像中千手观音的造型,《欧洲千手古典雕塑》,2015,拍摄:品毓

  是的,这段“与我们日常狂欢抗衡”,展期长达4个个月的“小时代”,选择以“社会工厂”为题目,无非是让我们以更为宽广的定义去理解“生产”一词,即当我们视如今身处的社会为一个工厂,社会当中包含的欲望、主体性、认知与生活都成为了艺术家创作素材时,我们唯有通过艺术家所创作的艺术作品,去企及我们身处的“真实”。

  以下是10件容易被人忽略的作品:

  在抽象风潮席卷全世界之时,有谁会想到在上世纪60年代的泰国也有抽象艺术的创作。1934年出生,1990年逝于泰国的常赛坦,其抽象绘画深受中国传统书法以及图像、文字、物质三者关系的影响,但他在泰国作为外来者的身份一直没有定论。

  常赛坦1960至1970年代的抽象作品,图片来源、致谢:上海当代艺术博物馆·PSA

  1943年出生,现居伦敦的艺术家史蒂芬·维勒慈四组作品中,有一件是可以随便观者摆放和玩的,你玩了吗?

  史蒂芬·维勒慈,《有机实践 系列2 No. 1 》,1962,图片来源、致谢:上海当代艺术博物馆·PSA

  1978年出生的艺术家刘窗2014年的装置作品《被分割的风景》,将我们日常生活的防盗窗,加了片白布,打上了投影,并将防盗窗提高至离地约1米7的高度,彻底剥除防盗窗的日常感,从而被赋予了灵动的诗意。

  刘窗,《被分割的风景》,装置,2014,图片来源、致谢:上海当代艺术博物馆·PSA

  1960年出生于台湾的陈界仁,这个黑盒子影院展厅,仅仅用了铁皮屋与重低音音响,就可以给人4D影院的感受。

  陈界仁,《变文》,2014,图片来源、致谢:上海当代艺术博物馆·PSA

  1903年出生的约瑟夫·康奈尔,超现实主义重要人物之一,他还有另一个身份,即是草间弥生的前男友。他的砂箱作品众所周知,而影像作品却很少机会展出。这部1942年的作品,由零碎的老镜头拼凑而成,反映了工业化进程,介绍各族的原住民。镜头采用了多种编辑手法,时而上下颠倒,时而回放画面,属此次双年展里最老的作品。

  约瑟夫·康奈尔,《以矛度夜》(By Night With Torch and Spear),彩色录像,8分钟,1942,图片来源、致谢:上海当代艺术博物馆·PSA

  生于1973年,现居南卡罗来纳的沙巴哈维·考尔,使用上世纪70、80年代的一些香港电影片段,通过快速切换各种场景,描绘了超自然力量、魔术技法和鬼影重重的地方。(嗯,的确,会让你期待会不会有穿着清朝服装的僵尸跳出来。)

  沙巴哈维·考尔,《嵩山》,彩色录像,9分钟,2013,图片来源、致谢:上海当代艺术博物馆·PSA

  1988年出生的杨沛铿,不要以为这只是一排盆栽而已,细细观察这些植物枝叶不能碰到竖条结构表面,永远无法满足生长的冲动,最后枯萎在展厅之中。

  杨沛铿,《百香果路》,装置,2014,图片来源、致谢:上海当代艺术博物馆·PSA

  看着黄浦江的景色,旁边是孙逊的壁画录像装置作品《龙年往事》,躺在按摩床上,聆听高频噪音。这是“社会工厂”的最后一站。

  颜峻,《噪音催眠》,声音装置,2014,图片来源、致谢:上海当代艺术博物馆·PSA

  1985年出生,现居柏林的艺术家致颖,采访在美术馆周遭加工厂工作过的老工人,将老工人口中关于床的构造重现于展场,唯一的不同在此床的高度与苗江路的路灯齐高。 (谁注意到了?!)

  致颖,《寝室》,2014,图片来源、致谢:上海当代艺术博物馆·PSA

  生于1972年,现居加州的埃德加·艾克尼奥斯,此次在上海双年展有一个类似于个展的小厅。艺术家以底特律这座城市为母题,试图了解社会和经济力量是如何席卷了人们的生活,并以考古的方式,挖掘出这个时代被压抑的隐蔽断层。在墙面上的作品,那些在海浪中看起来是鱼的形体,其实是眼睛。

  图片来源、致谢:上海当代艺术博物馆·PSA

  3个豪华、细节到位的电影放映厅,播放9部都是近期在中国、印度、日本、阿尔及利亚和美国拍摄完成,双年展期间为首播的电影,总时长881分钟。(诚意推荐,谁有时间?!)

  位于孟买,成立于2007年CAMP是一个合作工作坊,由莎娜·阿南德和阿烁克·苏库马让组成。CAMP,《水手与海湾》,83分钟,2013,图片来源、致谢:上海当代艺术博物馆·PSA

  最后,在埃德加·艾克尼奥斯的《水晶宫》现场,货架上沾着糖结晶体的萌物。

来源:artne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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