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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子作书有点满不在乎的味道,满不在乎能有啥结果呢?——你不顾别人不喜欢,别人只好默然了。这就跟行家扭着了,老书画家韩羽一见他的字叹到:“妈的。我们半辈子进不去,他倒轻松地出来了。”一语中的,我有类似的感觉,但说不出韩先生的妙语,盖书画之为艺,心声也,怎一个“法”字了得。
看他的篆字,不大像使笔,活像用刀在石头上刮,略无雕镂。一天,他指着潘亦孚藏品集《百年文人墨迹》中谢无量一幅立轴《航空口占》问:“若参加评展,只怕连奖也评不上了。”其实我看他的字即有谢无量的意思,心向往之,如影随形,此之谓也。
风子的山水画,笔墨分明,两不纠缠,各领风骚,他亦不拒“宿墨”,这又是他老乡黄宾虹的法宝了,厚实如堆油彩。有两三次吧,他把画好的山水让我补我所画《谁挽羲和》中的武士,我不便拒绝,因为我画中的山着意其高,而他的山水归“平远”一路,他才不管你什么这路那路,我想这又与他在大学里所学的声乐专业扯上了,三十六计运用之妙,存乎一心。巧的是电视屏幕正播放着青衣戏,我信口来了一句“梅派”,“典型的程砚秋”,他斩钉截铁:“这两位区别大啦,梅先生委婉清丽;程先生浑厚沉郁,故他多饰悲剧人物”,我自己曾在京剧团和部队文工团待过,原想的是欧阳中石先生,欧阳先生曾就“奚派”艺术做过几次专题讲座,深受听众赞佩,真懊恼没赶上听欧阳先生讲座,若然,我也听不懂。
学美术的改行人多,艾青做诗人,赵丹做演员,李汉祥当导演,没听说过搞声乐的,当过电视节目主持人,又有好身段的年轻人敢来砸书画家的饭碗,这就是程风子,入门就上路,上路就入门。我现用着的几颗印章全是他当面刻的。
(作者为我国著名画家)
作者:黄永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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