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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论以什么样的眼光回首传统绘画,其留给我们的笔墨遗产、精神遗产无疑是无限珍贵的。即使是最反传统的画贤们也不能否认学习传统是中国绘画创造的无上条件,而另一方面我们眼中的传统绘画那种笔墨与意趣,美感与情调无疑与我们所处的时代、空间、审美产生着一定的错位。然而,今天的中国才贤们以自己孤寂的情怀,高品位的文人精神,行万里路,读万卷书,外师造化中得心源,用自己的眼睛看世界,以自己的心灵去汲取自然、生命的图案,以自然率真、高古优雅的意趣之境创造新时期的中国画,郝邦义自然属于这一风范的花鸟画家。
近日阅读邦义的花鸟画便从中得悟出,其学习研究的重点放在传统绘画的笔墨精神。从邦义学习花鸟画的履历上可知他研究了大量的花鸟画经典之作。邦义又受李可染先生、李苦禅先生、吴作人先生等大师的教诲,后又拜大写意名家张立辰先生为师,不离左右,深得张立辰先生花鸟画的精髓。邦义深知画家是苦行僧,画是在感情中酝酿出来的,勤学苦练、遍访名家,是创造花鸟画的重要途径。近些年来,从邦义的作品中可以窥探传统对他的启迪,他对花鸟画的简淡之美,意趣与笔墨的融合有较深的体会和追求。
中国画的技法即笔墨技法,中国画的表现是笔墨表现,中国画的形式是笔墨形式,画之得失,只在笔墨之间焉,不重视笔墨,中国画无以在世界艺术中立“异”,必失势褪色。然而笔墨也是发展变化的,有唐人之笔墨,有宋人之笔墨,有明人之笔墨,有黄宾虹的笔墨,有李可染的笔墨,生活在变,时代在前进,笔墨不可不变。但中国画的笔墨精神是天亦不变,道亦不变也。上求古人之笔墨,下为开创新生面,是当今中国画家之天职。
邦义作画重在笔墨,笔和墨法,墨和章法,能知能行,画中只求意趣,笔力求不乱,意力求不混,分明而融洽,刚劲而婀娜,其取画意中的“冲淡”“典雅”“自然”“清奇”,谓之有趣有意也,可以说从立辰先生处得意颇深也。
邦义在自己的杂记中写到:笔墨应讲究“趣”字,趣在笔墨、情性、天然。笔墨之趣乃技巧中来,性情之趣乃物中所得,天然之趣则在意象之中……可见邦义习画多讲意趣,也正是他的近作所透出的画面气息。
邦义近年创作的多幅画作,都极具笔墨生气之趣。例如《秋已深》(2000年),《静听秋风瑟瑟》(2000年),《老秋》(2000年),《秋声》(2000年),《霜摧丹裂》(2000年),用笔用墨之法源之恽南田之迹,受之张立辰先生指点又显出邦义自己对传统笔墨的掌握,初露个性之端。用笔实中虚白处,线的长短、宽狭能在气脉上互相连贯,实处即能通泄,通幅有灵动之感,说明邦义在平时对秋色的体验很有自己的意处,并能萧瑟秋风之意和秋鸟之禽构为画意表达胸中对秋天那种情趣的怀念。
邦义也深知书画同源之道,每日必习书法,这是他的日之功课,从上几幅作品中,全可看到邦义用笔的骨力。花鸟画贵在笔法才能节义见高。骨力圆劲,墨色浓湿,纵横淋漓,画面浑厚奇古,得金石之气,生机勃勃,昂然之气生也。
古人之精神万世不移,全在用笔之功力,如挽强弓,如举九鼎,力有一分不足,即是勉强,不能自然。自然是活,勉强即死。画有六法,骨法之力,全在乎平日练习,不可间断,画之道在书法中,画之真诀,全在用笔用墨有意而成,必竭苦功。
又读邦义近作,《暗香》(2003年),《听泉》(2002年),《醉玉》(2003年),《霜姿》(2003年),通过不大的画幅却也道出了无尽的画意。其读画作窥视之点滴,邦义仍以用笔为刚,柔不轻弱,谓之遒劲,笔苍墨润,皆能显现出尺寸之意为深远矣。
画家称浓、干、淡、湿、黑五字为用墨之秘钥。然用墨之法高下,全关乎用笔,用笔以万毫齐力,笔笔皆从毫尖而出,笔笔分明,不可含糊,笔法高低,全关乎书法之功力如何,书法入画始有雅格,用笔显力才能浑厚华滋,妙在墨韵之中。
读书游览,作赋写词,更为邦义进入雅格画道的又一个可敬之举,作为一个年青的花鸟画家,能如此重视文学修养的培育,真视可贵矣,其发展的潜力更不可非议了。邦义又有一篇《渐悟斋有感》的杂文更能证明他对读书看得是非常之重:“画中之气,皆如画人之气也,非用心者所为之,大抵笔随气运,气从心志。故其书画必如其人,凡为画者有雅俗之分,有人事俗,虽胸中有志也不能救其俗,因其根俗也,故正其本,必正其法,凡画有法,有意,有气。读书可助其意,助其气,可变俗为雅也。”可见邦义心志之高,艺志之远早已见之为读万卷书,行万里路,以大自然的千花万草为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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