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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克尔曼明确地指出,足以使艺术家精神成为伟大的途径就是“模仿古代”。他的立论根据是假借文学的例子,这就是举艺术领域的《拉奥孔群像》与文学领域的荷马作品相互比拟,并且只有经由深切地品味,才能了解到希腊艺术,这就是所谓“与希腊人结为知己”,用我们的通俗语言来说的话,就是“上友古人”。只有当我们真正“上友古人”以后,才能了解希腊的真精神。这样的人物古代有尼科马科斯,在近代则有米开朗琪罗、拉斐尔、普桑等人。即使是古罗马的第一诗人荷马,也还是模仿希腊的,这种情形也就是古希腊的原像与古罗马的模像这样的关系。在此,我们可以明白到,当法国的“新旧论争”中的近代人一派,将当代比为古罗马时,即使主张古人优越说的古典派对此提出反击,也还只是主张古代罗马优于近代的法兰西。他们之间都还没有提到古希腊。然而温克尔曼在此已经很明确地指出古罗马文学、艺术,只是希腊的模仿者而已。至于说文学的至高规范是荷马作品,而艺术的无上圭臬则是波吕克莱特斯的“规范”。但是,“规范”今日已然不传,以可视的艺术作品呈现出这种足以模仿对象的,就是《拉奥孔群像》了。我们欲了解温克尔曼就必须先了解他的文学观。因为在古代文物缺乏的情形下,对古代希腊美术的了解,就不得不透过文学作品了,也就是说,他认为这两种关系是平行发展的。古人的作品都是完美的吗?其实古人的作品,也含有“疏忽”,但是这无损于作为我们模仿的对象,因为古人“即使在疏忽之际也还是有智慧的”。
希腊作品的鉴赏家以及它的模仿者,不只在古代杰作当中发现最美的人体(die schönste Natur),也发现人体以外的东西;这种人体以外的东西就是,诚如某位古代的柏拉图注解者(原注①Proclus in Timaeum Platonis.)[26]所教导我们的一般,依据仅只勾勒在理性(Verstande)中的各种形象(Bilder)所制作的人体的某种理想美(gewisse idealische Schönheiten der Natur)[2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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