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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祥雄画展”在太原和观众见面,使我们有机会领略林祥雄先生的艺术风采,同时结识了随展来访的林先生。
今年盛夏,在太原和林先生初次见面,现又在他的画展上和他相见,识其人,读其画,感到林先生确是一位热情的、富于良知的、艺术上具有革新精神的画家。
诗言志,画传情。从他的作品可以强烈地感到,一种炽热的感情在驱使着他去生活中发掘,在创作上追求。他曾说:“举凡艺术创作,都是以作者个人的主观意识作为出发点,凭藉客观现实事物的配合表现,流露表达出作者个人的思想感情。”我认为,这感情,就是林先生对劳动人民的挚爱之情,对祖国和民族的眷恋之情。画展中《感怀篇》的作品,有对天亮的的企盼,有对故居的思念,有对母亲河的情怀。今年8月,他冒着酷暑,赶赴黄河上的壶口瀑布,接受母亲河的洗礼,随后,他创作出了《黄河之水天上来》的画作,画面上大写意的笔触,有虚有实,高度概括,层次分明,滔滔黄河,磅礴气势,跃然纸上。而《社会篇》、《渔民篇》、《劳作篇》中的许多作品,如《朱门酒肉臭,路有冻死骨》、《国破山河在,何处是吾家?》,表现了作者对劳动人民的深切同情。《日出而作》、《渔家乐》、《挑鱼》、《选鱼》、《晒网》、《补网》、《渔村合奏曲》、《为生活而忙》等系列作品,则是渔家生活的热情赞歌。读这些作品,如同读一首散文诗、听一首抒情曲,感到格外清新和愉悦。《采油棕》、《牧野风光》、《胶林晨歌》、《顺水飘运》等作品,富有劳动生活气息,我们从中仿佛听到了劳动者的号子声。
林先生认为:“社会生活是一切艺术创作的源泉”,主张“艺术创作要深人生活,表现实际生活情况,揭示现实生活本质。”林先生正是按照他的这种信条和主张去进行创作实践的。矿山、棕林、椰林、渔村、海滩、牧场、市集、建筑工地都留下了他的足迹,到生活中去,又从生活中来,这正是林先生艺术创作不断进取、从而获得成功的一个重要原因。
林先生主张艺术要不断改革和创新。他说:“不管在人类精神文明领域里或物质文明领域里,总该有些敢持着新的旗帜,迈开第一步,在另一个荒芜之处女地上踏出另一条路来。”他的这种创新精神是难能可贵的,从他的作品可以看到,他在中国画传统技法的基础上,又吸收了西洋画的技法技巧,在充分运用线的同时.合理运用面和点,做到线面点的结合,从而丰富了作品的艺术表现能力,也显示出林先生作品的艺术个性。
林先生的作品笔墨酣畅,令人感到作者感情涌动,说他是在用中国毛笔和宣纸作画,倒不如说他是在用感情作画,《移情篇》中的《为生活而争》、《春梦难圆》、《待机出击》、《无知的自由》、《逃进叶底仍不休》、《乱世纷争亲不认》等作品,更显示出作者行笔用墨的功力,我尤爱《残叶底下自逍遥》、《闹春枝头》、《俏在枝头不动心》、《野趣》等作品,作者在充分认识理解对象的基础上大胆概括和抽象,是写实的、具象的,却又不是自然主义的摹写,创造出一种意象的境界,做到了似与不似,这正是我们艺术创作所要求的。
林先生还是一位散文作家和艺术评论家。他把文字修养融汇于作品之中,这对他的绘画作品意境和内涵的形成,主题的凝炼,以至画题都是大有关系的。因此,他的画作有的象杂文,有的象抒情短诗,有的象散文。
这些年來,当西方现代派艺术之风袭来时,我国的一些青年,由于缺乏鉴别能力,盲目崇拜西方艺术,有的甚至一味照抄照搬,成了艺术上的“倒爷”。林先生久居新加坡,又到巴黎深造,并常到西欧诸国采风,在他广泛地接触了各派艺术之后,他颇为感慨地说:“当西方现代艺术正泛滥侵蚀东方国度时,赶潮流、追风尚,似乎已成了时髦,尤其是艺术领域。但,我却想起了长城,忆起了黄河,更勾起我那潜伏的强烈民族感情,而地投人了母亲的怀抱,让慈母抚摸痛惜一番。等待时机成熟时,我将披甲西征,向西方艺术领域进军。”他更响亮地喊出:“月,还是故乡的明”、“越有民族性便越有国际性。”林先生这番话说得何等好呀!这是应使我们深思的。
“林样雄画展”在太原展期虽不长,但是成功的。现在中国、新加坡已经建交,我们相信两国的文化交流一定会得到进一步发展和加强。
(原刊于《山西政协报》,1990年11月23日)
作者:董其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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