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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保利二三事
李大钧
在我的心目中,有两个保利,一个是艺术品收藏的保利,一个是艺术品拍卖的保利。
2003年,我创办了艺术机构百雅轩,那一年摸索着与故宫和中国文物报社合作,设立合资公司,发行《紫禁城》、《文物天地》杂志。杂志的内容,多与文物收藏有关。那时保利拍卖还没有成立,保利博物馆却已经名满天下。圆明园几只国宝兽首的归藏,就是保利的大手笔,当时都在两本杂志上连篇累牍地介绍,因为带着团队一边卖杂志,一边揣摩推销杂志的亮点,那些内容至今还有印象。
到了2005年,百雅轩已经有了画廊门店和版画制作基地,有了裱画车间。这一年秋季保利拍卖成立了,我至今还保留了第一期《保利通讯》。《保利通讯》第一期,开篇介绍林风眠,还有重点地介绍李可染、吴冠中,这尤其合我的口味。
那时我接触拍卖不多,原想这只是一次旁观,保利拍卖和我的业务没有多少关系。但是没想到,突然有一天,我的副总王玉林跟我说,装裱业务揽了一个大活儿,保利拍卖有一大批画作要在我们公司装框,作品已经运来了,签了保密协议。我很奇怪,去车间看,原来是保利拍卖一些传统卷轴式样的中国画都要装成大镜框,而且要得急,给的价格挺高。于是,差不多之后的几天时间里,我就成了这一批作品的第一批观众,齐白石、张大千、傅抱石、关良、李可染、吴冠中,陆俨少、黄胄等大师上拍的作品看了个够。看得出那个时候,保利拍卖一出手就在乎品质,敢于花钱要结果。画拉走后预展、拍卖,不少作品创了天价,记得吴冠中《鹦鹉天堂》卖了3025万,创了新纪录,进一步夯实了吴冠中的市场。
保利拍卖出师大捷,我们公司也跟着赚了一笔不菲的收入,一笔几十万的装裱装框费是我们公司当时一笔很大的收入。这件事一直没对外说过。今天可以说,保利拍卖一开始就是我一个特殊的客户,有一种隐隐的缘分。
时间过的真快,十几年下来,保利拍卖已经发展成为中国艺术品拍卖行业的龙头企业。我的身份也从当时的艺术品服务型企业变成了一个艺术推广人和收藏家,经营的机构从百雅轩变成了势象空间。跟保利拍卖的关系,从在外围服务发展到了一种有买有卖的业务合作关系,近年来越发紧密。
吴冠中 1978年作 雨后流泉
2018年我有幸从保利拍卖买到了吴冠中的精品油画《雨后流泉》,画作带给我欢喜。
2019年秋拍,保利拍卖委托我策划了《文脉——中国现代艺术的传承和演变》特展,展出了二十几位现代艺术大师的精品,为拍卖助力。展览取得了预想的成果,或许是精心准备,还有许多有利因素叠加,拍卖结果逆势而上,取得了比上年同期更好的成绩。
2020年到了,一场突如其来的疫情改变了中国,但没有改变国家发展的信心。疫情改变了艺术市场,但没有改变艺术市场耕耘者的决心。保利拍卖迎来了十五周年,真快啊!我和保利拍卖的合作也到了十五年,见证的保利艺术事业也超过了十五年。
十五周年,回应一下我对保利的祝福和期待,一个艺术品收藏的保利,一个艺术品拍卖的保利,终会各具特色,合二为一。中国的文脉源远流长,从古及今,不是断流。希望保利除了收藏国宝文物,还要扛起中国式现代艺术、当代艺术收藏的责任,把艺术事业与艺术经营产业进一步融合,终将成就一番伟大的艺术事业,把商业利益升华为艺术道义,这是一个世界级的艺术机构的使命。
在这一条道路上,我们愿意同行。
2020年9月8日
作者:北京保利拍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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