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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谈搞创作的话
艺术圈在某些程度跟时尚圈很像
光鲜、时髦、各种活动应接不暇
总有人鲜衣怒马在狂欢
派对的功用在这个行业里被发挥到极致
有人以此为生 投入激情收货资本
有人在灯光里忘我狂舞
有人推杯换盏扩充朋友圈 寻找潜在的商机
有人把派对变成了创作
把DJ台变成工作室的延伸
北京,上海,深圳,杭州,中国艺术行业蓬勃发展的城市中,相关的夜场活动最为活跃。我们采访了几个关键人物,不求给这一领域做一个全面的画像,但求可以记录艺术派对的一张面孔。
艺术家及艺术形式表达
陈天灼总也停不下折腾的步伐。Asian Dope Boys似乎是艺术家的影分身,用来释放在展览空间里盛放不下的荷尔蒙。ADB厂牌的风格独树一帜,凶猛的实验techno混杂一丝丝甜美的疑惑,有时节奏残暴,让人舞动到灵魂出窍、有时又过于迷惑,面对毫无章法的节拍无从下脚。
《芭莎艺术》:在做展览的时候可以单纯的表达艺术家自己的思想世界,但在做派对的时候,你会考虑观众的喜好吗?会因为观众的接受能力而调整实验性吗?
陈天灼,《入迷》,展览现场
《芭莎艺术》:安排一个节奏感。
陈天灼:对,这样大家也能喘口气喝点酒。
《芭莎艺术》:还记得第一次去club的经历么?大约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喜欢去club看演出或者跳舞的呢?
上海艺术家:说来惭愧,2019年5月,我35岁那年第一次去club,因为我的朋友开了一家club。最初我只是带着一点点窥视和好奇的心态,但或许我对于一部分电子乐有敏感,我觉得那里是享受techno绝佳的场域。
《芭莎艺术》:作为艺术家也是Club活动的参与者,俱乐部文化或者地下音乐这些会对你本身的创作有什么样影响吗?想知道你是怎么看待俱乐部文化和艺术的关系?
上海艺术家:我觉得club文化是艺术的一部分,它甚至构成了现代艺术史的一部分。它偶尔能给我带来反差的刺激,但我并不依赖它。
CLUB创始人的场域艺术
程然在2017年创办了实验艺术机构马丁·戈雅生意(MARTIN GOYA BUSINESS),马丁·戈雅生意以更自由和理想化的方式支持年轻艺术家的创作和群体生态的孵化。他善用不同艺术形式,让观者游离于实与想象之间,呈现了某种虚空的诗意。
《芭莎艺术》:音乐作为听觉的代表,它们与视觉之间的联觉有哪些你认为很值得一提?
程然:血液和神经。午夜是黑暗的,不应该仅仅依靠声音来辨别方向,也需要远处的闪烁。
《芭莎艺术》:在今年这样严峻的环境下,各个空间都遇到了哪些困难,哪个对你影响最大?你想了哪些办法?
程然:我们的空间是完全概念化的形态,现实处境对我们的影响不大。但也因为现实的原因,我们也做了展览方向的调整,更加开放和自由,像野草疯长。同时,我们无时无刻不在反思自我,对满足,喜悦,释放和自由充满警惕。
44KW CLUB坐落在上海夜生活聚集地巨鹿路158号,团队打造 44 和 KW 里外两个截然不同的设计空间Room 1和Room 2。空间设计整体简洁利落不失工艺细节,通过大面积水泥不同质感肌理的运用,与黑白灰中性色调的结合,赋予空间无限可能性与想象力。全息投影Mapping与新媒体视觉装置,附加里外两个空间统一采用全球专业顶级的VOID音响系统与团队用心投入的专业声学工程与隔音系统,这扇门背后所呈现的,是一个颠覆及重塑人们感官的次元,日常世俗枷锁将被擦除抹去,而这个新世界将由你亲自来体验与感受。
44KW
《芭莎艺术》:什么样的契机让你投身制造夜场文化中来?
郭濮源:最早的时候在北京工作,是比较多去北京的灯笼、达达。后来差不多是2015年搬来上海,在上海那会儿就会比较多去像当年永福路上的Shelter,距离Shelter不远Arkham,还有在东湖路路口的Elevator,之后差不多是2017、18年Shelter,Arkham相继关闭, Elevator也于2018年关闭之前电梯楼层里的俱乐部空间,突然上海这样一个诺大的都市,夜场俱乐部文化却出现了一片空白,一个断层,只剩下那些很商业化的club,放着当下流行嗨曲。就是在这样断档的时期,当时我就觉得应该做点什么,也是出于对自己所热爱的事物的不放弃吧。
《芭莎艺术》:在今年如此严峻的大环境下,每个club空间都面临着不同的困难和挑战,郭老板觉得对44来说最大的困难和挑战是什么?
郭濮源:过年的时候真的觉得有很大的危机感,一直到三月份都不能开,也一度面临资金问题,也一度非常焦虑44之后的生存,甚至考虑求助银行贷款,但好在上海的形势开始好转,业态开始复苏,才让44又恢复了生机。另外一个挑战就是今年国外的音乐人可能都没法来中国,去年44做了不少场国外优秀音乐人的演出活动,很受欢迎,今年的话就只能在国内去消化。之前还有一段时间也面临一个来44的不同人群之间的矛盾的问题,44本身其实是很包容和开放的态度,并不排斥任何人群的参与,但是对于来的人的个别一些行为还是希望有所规范,所以之前出了一篇公告,但是被曲解甚至被网络暴力,后来44继续做一些包容性很强的活动,像vouging shanghai等,也不是对之前的回应,就是觉得是44应该去做的,也是本来就在计划内的。
俱乐部活动组织者、夜文化参与者
《芭莎艺术》:你怎么理解城市和夜店的关系?
Mau Mau:对我而言,夜店是城市生活中非常重要的一隅。我是在一个小镇上长大的,我们那边的年轻人一到晚上总会聚在树林里或者海边一起玩耍、听音乐、喝酒、跳舞、四处闲逛。而在城市里,夜店就充当着这样的场所——为不同群体提供交流与发展的机会,为日常生活中缺乏“归属感”的人提供一个轻松舒适的环境,还为艺术家们提供了既能玩转艺术也能与公众互动的空间。最初说要开夜店时,我只是在伙伴家里一场余兴派对上开玩笑随便提了一嘴,并没有抱着多么认真的态度。这句玩笑话后来才渐渐在我心里发酵。
《芭莎艺术》:有什么值得一提的视听体验吗?
Mau Mau:其实我在视觉上不是非常敏感。我是一个色盲,所以我从小就爱好阅读和音乐,它们成为了我接触创意事物的主要方式。尽管如此,我认为视觉元素——无论是VJ(解毒丸、Mengki、Nian Sao和XFF都在Elevator完成了出色的演出)、装置还是舞台布景——的确能够改变夜店带给人们的感官体验以及现场互动的方式,当然也为听觉效果锦上添花。
《芭莎艺术》:对你而言,现场与空间中有哪些是你比较在意与看重的?
三秋:首先,它应该是一个开放的空间,同时,又具备私密的属性。我希望大家在里面可以可以得以自由交谈,宣泄情绪。我觉得我自己还蛮在意空间对艺术家或表演者选择的。这其中的能量带给我,我自己更希望我们对现场的观看时是包容和多元的。
“后印象西湖——马丁·戈雅生意两周年”活动现场
摄影:Raven
《芭莎艺术》:在将来,你认为“未来的Club”还有哪些可能性?你有哪些期待?
三秋:期待可以实现像头号玩家里的那种虚拟现实,进行无国界无标签化的巨大狂欢。在和成云聊天时聊到,虚拟的线上派对一定会实现,这次因为疫情的催化已经让一些“云派对”初见雏形,Live House 里演出者的线上直播,毕业季的云看展……似乎,通过网络我们实现了安全距离,但不得不说这使派对缺失了很多原有的魅力——面对面的交流,啤酒瓶相撞时声音,Live现场表演者带给我们的直观的视听感受,甚至是酒后路边某个熟悉的脏摊,都是我们对派对无法割舍的情节。所以我们需要空间,无关装潢和格调,而是需要空间独立代表一种精神,吸引人过去,并提供给人归属感。
《芭莎艺术》:你所理解的club和club文化是什么,觉得club给我们的都市生活带来了怎样的影响?
吕子易:每个城市都有自己的气质和性格,在每个城市的club去的年轻人气质都各不相同,带着地域性的特征,能反映当下年轻人的生活社交状态也是带着地域属性的独特气质。每个club都是一个音乐,艺术,视觉的创意场所,这样的场所对于创意领域而言是一个“安全”的场所,所谓“安全”指的是大家会在一个有酒有音乐非常chill的一个环境下,在这样放松的环境下会更容易滋生出一些先锋的意识形态,艺术形式,先锋的东西也会在这样的场所中有一个自如的展现,提供一个类似避风港的作用。
展览“野草节点:自庚子年起的RPAG世界”表演现场
艺术家樊笑(左)、陶心琪(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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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芭莎艺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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