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乾隆刻款祭红釉如意耳瓶高度24CM,这在祭红釉中已属大件,由于烧造的难度和特殊用途,祭红作为观赏瓷都是后来的事。自康熙以来红釉亦力追宣德,但所烧祭红釉色较“郎红”泛黑,釉面深沉稳定,脱口和垂足现象不显,故釉层均匀,厚薄较为一致,一直到乾隆都延续烧造,该时期技术更加精熟,无开片现象,釉面特点呈现较为细小的橘皮纹,胎骨坚致,修胎规整。
该祭红如意耳瓶造型秀丽沉稳,古朴,修沿规整,线条流畅。胎骨坚致,釉面均匀光洁。釉色深红略发褐色间有黑红斑,其斑均匀,大如豆小如芝麻粒。口沿一圈及如意耳脱釉略呈白色,直颈,溜肩,弧腹,下腰部微收至足部。内墙底足浅圈足,底呈满釉霁红较为少见,刻款,是一件鲜见的乾隆霁红釉精品瓷器。
常言祭红“千窑出一窑,一窑出一宝”,说明古代匠人对于稍早技术的掌控难度。自明中后期基本断烧,康熙恢复。虽然清朝较完美的控制霁红釉烧造,可在流传下来的几句诗中还是如此形象的描述霁红釉的烧制艰辛与神秘。“官古窑成重祭红,最难全美费良工,霜天晴昼精心合,一样搏烧百不同。” 这首诗主要是谈论祭红烧造之难。官古窑是指民窑中烧的最好的作坊,品质不输官窑,仍觉“最难”。精工细作且不论,还要看天,晴雨、冷热、气温高低,都要恰到好处。但就算万事俱备,结果仍是“百不同”。所以民谚有云:要想穷,就烧红。实际上,自永宣创祭红,有明一代,民间根本不得一见,甚至永宣之后,官窑也几成绝响。直至清康熙后,方始重烧。民间也只有极少数顶尖的高手能够烧造。即使御窑厂,每次烧红亦是大大挑战。这些当然还都是表面现像,是结果。
深究一下过程,祭红的烧制更令人觉得不可思议。 现代科学的研究发现,祭红属铜红釉,铜红的呈色必须在高温流动的状态下才能完成,但祭红并不流动,或极少的流动。这在现代科学的逻辑中,是个悖论。另一个高难度的动作是烧窑。古代柴窑,一窑之内,温度、气氛差别很大,而祭红的烧造极为敏感,适合烧造的位置很少,只有一两个匣钵,故被称为“寸金地”。民间古代更有凄婉的传说:民女为烧祭红,跳入窑中祭窑,方始烧成。尽管当代科技昌明,工业发达,祭红的烧造技术比之以往,已有大大的提升,但仍非轻易能为。在传统制瓷的品类中,仍是难度系数极大的一种。 不过祭红的闻名,最根本的原因,仍是红釉之美。乾隆帝有诗云:“晕如雨后霁霞红,出火还加微炙工;世上朱砂非所拟,西方宝石致难同;插花应使花羞色,比画翻嗤画是空。”可谓鲜而不过火,娇而不艳俗,沉静于自然,雍容自内敛。
目前景德镇已经熟练掌控烧造技术,气窑控制,几乎没有半成品,但和历史遗物相差甚远。(在景德镇陶瓷博物馆的近万件藏品中,祭红只有九件半,其中一件明代宣德年间的祭红,收藏时只剩下了残缺的一半。)
作者:大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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