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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人说我“身闲心苦”,我不知在多大程度上准确,也许算得上是对我的一种写意的描述吧。但在种种事务上,我确有懒散和拖延的倾向。眼前这个小展及画册的刊出肇始于去岁之初,立意是恒庐;高时效高水准的推进也是恒庐的;几乎所有辛劳都是恒庐的,而我只交付了手上这些现成的东西。他们用精谨而辛劳的工作填补了我的性格缺陷,令一个惯于偷闲的人也能做成一件繁复的事。在此,我要对他们深表敬意和愧意。此外,我还要对程老先生在序言中对我的鼓励和抬举深表谢意。
其实,画展当前,我总有一份不安,就是我的这些画,恐怕够不着大家的痒处,更够不着文化标杆上那些高高在上的学术刻度,因为从作画的动因看,多数是走市场的,真正出于心灵需要的则不多,这就可能使绘画不够真诚,且容易流于炫技,而炫技不等同于尚技,尚技是一种学术偏执,其硬核仍是学术,我们总不该在市场调节下去寻求技术成长吧。由于上述原因,我变得怯场。但我仍有足够的理性,把画展当作展开问题引起话题甚至是找数落的台面。
我个人的想法是:一幅画的美原本比不上一只苹果,因其没有苹果那样逼真的生命感;如果玩酷,则比不上一只烂苹果,因为烂苹果能让人看到死亡及其过程。画是凭借了静观方式才产生美,从而超越了苹果,不过,还必须是有生命之源的真诚的画才能实现对苹果的超越。
……画既已不够真诚,画者则不能不勇敢。
尉晓榕 2005年6月11日于司雨堂
作者:尉晓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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