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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来说逸如说婵,我本不该冒然谈论这样的话题,既然出版家规定在先,我便只好逸为其难了。
关于什么是“逸品”,古人曾有多种释义,但终未能统一见解。即使是一个好的释义,也只能在一些时代里说服多数人,或在多数时代里说服一些人,且更为可能的是,一百个人心中会有一百个“逸品”,于是乎中国画学中便有了揣摩不尽的“逸品”,料定今后的讨论将不会获得绝对真言,而包容性开放性立场将长存不死。
不过话要说回来,当真统一的认识并不是好事,起码多样性就会受损,我一向认为艺术的多样生态比集中统一重要,也比高度重要,甚至比法则重要。集中统一将使艺术板结而亡,至少也有无鱼之忧;那高度到了“逸处”,便会突然气化,变的不见标识,还得复归个性化指认,而钢性法则也只能是工具性支撑,不是艺术的性命所在。
我的意思很明了,“勉”不是一个高点,也不是一个颠峰,而是多个颠峰,是海拔的平均高度。是多姿多样的:我说简笔者而能得味外之味的是逸,其如梁楷;你说简古者而得奇峭之力的是逸,其如老莲;他说雅致清妙而无人间烟火的是逸,其如李公鳞;还有人说于不意中悠然得韵而不期带出了真性情的才是逸,其如诸士人的信手拈来。此虽各执一词,却是多多许胜少少许,帮衬着人们以朦胧眼看清了朦胧事。
我心许明人唐志契的说法,他在《绘画微言》中指出:“唯‘逸’之一字最难分解。盖逸有清逸,有雅逸,有俊逸,有隐逸,有沉逸……”,这等于在峰尖上搭了个道场,叫人横肆其上而不失高度,真把说不清道不明的“逸”字做成了各有胜算的“华山论剑”,确是个妙语!
这册了里的作品,并非在“逸”的框架里炮制的。作画当时,既无高卓的审视,也无急务所迫,是解一时技痒抑或发随缘意趣的,所愧者,其中一些还是冲孔方兄去的,本来一个忘了勤俭的人不太会去追逐“逸”的清虚,以我的资质本也不敢图解逸品。只是想到不少人为了免俗而求逸,又因为刻
作者:尉晓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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