画工笔，往往没有捷径，本想偷个懒用水彩胶涂覆花头，在第一遍暖色的底子上准备做一道冷色底子，使色彩有张力，想是牡丹太美，涂上去的胶，不想却已不愿离开。我用的纸张纤维太好，胶水牢牢固着在纸面，揭不下来，稍稍使劲，所有花头都撕坏，偷懒不成，倒叫一个多月的心血付诸东流。于是懒得再动笔，于是这画也就这么耽误下来。这是画至一半的效果，今天看见，原是好的，好在写生稿尚在，收拾心情，等这组人像结束，再回头去重画下来。
作者：胡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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