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洪涛偶尔来了兴致也画花鸟,画风细腻、气息自由,意境清远;但平时主要悉心致力于工笔人物的创作。洪涛身上有中国传统男人的气质,但他的人物画创作又能使人看到他唯美的一面,在他的笔端,游弋着古典的忧伤情结,唏嘘短叹又乐此不疲。
看洪涛画画,慢慢看他起稿、拷贝、勾线、做纸、上粉、设色等一系列完善的步骤和娴熟的技法操作,日出至日落至灯火亮起乃至深夜,日复一日,不厌其烦的细节描绘。这些看似枯燥平凡的工作是每位工笔画家作画时候最为重要的琐碎过程。此时的画家就是一名内心坚定、朴实勤劳的工匠,当然,这样的琐碎工作也是洪涛每张美好作品都要经历的成长过程。
说白了,绘画就是一种视觉上的艺术,纯粹而夹不得杂质,装是装不出的。就算是主旋律的东西,也不会蒙蔽观众的眼睛和嗅觉,读洪涛的画,不论是什么题材,每一幅画都会隐隐透出安静、唯美的气息,那是美好又淡淡伤感的画面。在洪涛创作的诸多作品中,不论是《春晓》中的小八路还是《阵风》中的少女甚至是粗犷的《蒙古汉子》,都会使人获得一种唯美的忧伤情感体验,仿佛古典的琴声悠扬,而画家会沉浸在这种琴声中隐匿山林,终生不得自拔。
60后的画家,往往更多地受到学院式的西方造型训练。而后在创作的成长中又会慢慢开始在骨子里泛起中国老祖宗的哲学与意趣。洪涛有着扎实的西方造型功底,又有着诗情画意的中国文人的那份清高。因此同样是画人物,洪涛并不会仅仅满足于纯粹写实之美,而是把中国古典传统的审美情趣与西方造型艺术的形式意味相互融合,将唯美的古典情结揉碎,渗透到笔端,似一针一线,含蓄清愁,诉说不尽。观众会在阅读其作品的同时,刹那间会忽略形体的存在甚至审美的常规而受到画外的些微感动。这种感动是一种遥远又高级的传达,直指读者内心,也由此达到视觉艺术的最终目的。此种传达在每个艺术家来说都是最为真实的表白,更是艺术家心血场力的再现。
然而由对立面的情感、审美取向相融合并非容易,虚与实要相处相生,薄与厚要相得益彰,色与墨要各得其所,是每个画家苦恼的事情,洪涛却技高一筹,向来以四两拨千斤之妙招予以解决之:在平面化了的有意味的形式中,清砚出墨,似闲笔勾线又似轻松设墨色,静好形象便呼之欲出,怎能叫人不抚掌叫好。
但是洪涛并不满意,在他看来,他的那些美好的作品,似乎统统不及他心里的理想。在他的内心究竟还要有多美的意境,我们期待着在下一幅作品中与之神遇。
作者:崔锡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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